,几滴落在唐天与的鼻底和唇上,那股甜香也愈发浓烈。 他喉结滚了一圈,眼中赤红,在花心的极速翕合中,慢慢凑上去。 灼烫的热气越来越近,她像是被高高吊起到过山车最顶点等待飞速降落,心慌地可怕,又等着实实在在落地的时刻,林惊墨揪紧了身下的床单,随着那湿软的舌舔上去,林惊墨头皮一麻,咬唇仰起脖子,整个背都弓了起来。 “啊……” 唐天与用舌头剐蹭完她的花缝,随即,就用整张嘴将那颤抖的娇花包裹了起来,暖湿的口腔里,灵巧的舌头扒开缝隙,钻进花心搜刮里面的汁液,一滴不留。 滋滋的电流在身体里肆无忌惮的游走,林惊墨骨头缝里爆出极强的快感与难耐交织的复杂战栗感,她的两条腿被唐天与紧紧把持,只能无意识的摆动自己的腰,?花唇上的肉芽乱晃,一下撞到唐天与坚硬的牙齿上。 迸射般的刺激席卷而来,林惊墨莺莺啼蹄带着哭腔淫叫:“哥哥……我……啊……嗯嗯不要舔……” 一波一波淫水流出,唐天与照单全收,她流的水儿腥气很淡,几乎没有,取而代之的是温温地甜,他用牙齿轻刮遗落的水渍,大口大口吞咽,仿佛饮纳的是什么琼浆美酒。一起肆虐的,还有下巴草茬似的胡子,紧紧贴着又刺又刮,那处是十足的娇嫩,怎受得了这个。 酸胀,麻痒,无法言说的快感激烈的交汇,小腹也跟着绷紧,林惊墨感到深处紧绞一阵,两点一起轰炸,有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袭来,她连忙去推唐天与的肩膀。 “哥哥……放开……我要喷了……啊……” 唐天与却粗喘着,垂下的眼睫盖住了眼中深沉的欲望,一边含着她的花蕊,一边含糊道:“喷出来……” 他说话间,牙齿在花唇和肉芽上来来回回,最后,舌尖猛的一戳,林惊墨全身受不住地痉挛,两条小腿绷地死紧,大股大股淫水儿从花心喷射,多到唐天与吞咽不及,淅淅沥沥地糊了他整个下巴,前胸。 林惊墨急喘宛如脱水的鱼,半张着小嘴软在床上,唐天与把她捞起来,这姑娘现在真成了一滩春泥,软地没有骨头,全身娇懒任由他动作。 他把自己嘴里的味道渡给林惊墨,她也无力反抗,两个人身上汗津津地凑在一起,津液来回,唐天与忽然就想到一个特别矫情的词,相濡以沫。 色情版。 他揉着林惊墨俏生生的胸,问:“舒不舒服?” 他是想让林惊墨开心的。 林惊墨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空茫和慵懒,把自己的乳肉往他手里又凑了凑:“舒服。” 唐天与低头一咬他鼻尖,宣告自己下一轮征程:“那该轮到我了,宝贝,带我认识一下你的新家。” 林惊墨:??? 就知道这家伙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 唐天与抱着林惊墨,着实把这个不到九十平米的一室一厅认识了个彻底。 客厅,厨房,卫生间,连那个不到十平的衣帽间都没放过! 林惊墨被他操地满脸泪痕,做到最后,嗓子都哑了。真不知道这狗人哪来的力气,她虽然不重,但也有九十多斤好不好。 按他的话说:“怎么我使劲儿,你累成这样?” 林惊墨动了动软塌塌的手指,她也想问! 洗澡洗脸什么的,当然也是唐天与来,结束后,经过熬夜加勤劳耕耘,唐天与终于有了倦意,也不管满屋狼籍,抱着林惊墨倒头就睡。 这一睡,就到了下午。 林惊墨是饿醒的。 醒来后,发现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睁开了眼,正柔柔地看着她。 林惊墨的肚子咕噜叫了几声,唐天与摸上去,“喂了你那么多,还饿?” 他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已经在想这个点要带她去哪里吃饭。 林惊墨呸了他一口,“不要脸。” 骂人也这么好看。 唐天与埋在林惊墨发丝间深嗅一口香味,忽然问道:“你的洗发水什么牌子?” 林惊墨报了自己用的洗发水品牌。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天生丽质,为了自己这头海藻般的秀发,林惊墨试了很多洗发水,最后才选了几个,现在用的这个,一瓶300毫升将近五百块,但贵有贵的道理,香味高级小众,效果也很好。 唐天与在她头发上亲了下,正准备要说什么,撂在床边的电话响了。 是他的手机。 林惊墨随意瞄了一眼,来电,小舅舅。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