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个很好的女孩子,仅此而已。 这话听着像撩妹高手的打太极,可林惊墨在他眼中看到天高云阔的沉稳如磐,她心里忽然酸涩,忽然委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她撇过头。 程耀司看她不说话,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回电梯,回到地面上。 他将林惊墨头上的安全帽去掉,手指不时擦过她小巧的下颚,指腹磨着肌肤,缓慢又轻柔,但上面粗粝的感觉很是清晰,仿佛能感受到横向的纹路。 安全帽已经拿掉了,他的手却还没离开,从她的下巴抚到唇边,眼里的万水千山也变成了燎原的火焰。 林惊墨耳根被那火烧起来,她抬手握住他的手腕,他峥嵘冷硬的腕骨,她覆上去,像一团春棉,没半点力气,于是,眼睁睁看着他压下来。 绵密如骤雨的吻将林惊墨头脑浇地昏沉,余光里,跟他们一起上来的工作人员不知什么时候都已避嫌而出,她竟没察觉。 他的唇微凉,林惊墨的却温热软腻,像湿润饱满的花瓣,他含着她的花瓣舔舐,吮吸她微张的口腔里渡出的一丝甜蜜。 这个吻时隔近一个月,尾椎上窜升的战栗电流提醒他有多么的想念,这样的轻柔碰触变得无法满足,他扣紧林惊墨的腰背,温淳而霸道的舌撬开她微微颤抖的双唇,探入她口腔的刹那,程耀司紧绷如张弓的背松开一瞬,喉间溢出清浅的叹息声。 他重重的吻着她,山呼海啸,在她小小的口腔里掀起汹涌波涛,齿间激烈的纠缠碰撞,林惊墨小腹处升起一股酸热,她膝窝软了,酥掉整个身子。 腰后横着他的手臂拦住她滑落的姿势,他带着她,脚步踉跄地将她抱坐到桌子上,视线齐平,他深邃炙热的眉眼便野蛮的占据了林惊墨所有的视线,里面涨满如潮的爱欲叫她的心砰砰作响。 爱? 是错觉吧。 他继续吻她,不放过她口腔里任何一个角落,极尽搜刮攫取之能,好似一个无法得到满足的沙漠饥渴旅人遇到了一汪泉。 直至林惊墨胸腔里实在没有什么空气可以兑换呼吸,他才放开她,两额相抵,喘息都是粗重。 但她的呼吸也是清甜的,好似初夏开满月季花墙的一缕清风,程耀司被那风勾着,一下一下啄吻她。 林惊墨感到自己此时意志十分薄弱,再被他这么亲下去,说不定就得在这里滚床单,这里没有安全套,她也不是安全期,就算叫他射外面,也不是百分百安全。 所以在他最后亲过来的时候,林惊墨捧住他的脸颊,手心被他脸上的温度烫了一下。 她双眼水雾迷蒙未退,粉腮玉面,红唇轻肿,仿佛一点就能破出汁水的饱涨樱桃,娇嫩欲滴。此等美色在前,程耀司的克制力也不甚够,他头往前倾,林惊墨一双手阻他不住,便只能后仰,美眸摆出不可冒犯的气势,一开口却沙哑甜嗲:“不准亲了。” 程耀司眸光一黯,可真要命。 作者有话说:晚上二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