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的过程挡地严严实实,唐天与看她忽然站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从床上撑坐起来,问道:“怎么了?” 林惊墨回神,低声道:“没事,被划了下。” 但在旁边的医生却看得分明,第一现场窥见豪门隐秘,他的眼珠子晃个不停。 手心的伤口其实并不深,往外冒出几点小米粒大小的血珠子就停了,但林惊墨说什么也不会再继续帮程耀司包扎,转身走到一边。 唐天与眉头一皱,他没看见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不知小舅舅是不是故意叫林惊墨受伤,一时间,也无法说什么,心疼的看了一眼林惊墨,招手让她过去,给他看看伤口。 但林惊墨只是摇摇头,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按到手掌中。 医生适时开口,叫旁边同样一脸吃到瓜表情的护士上前去给程耀司包扎。 这次,程耀司没阻止。 他的伤没见骨,护士动作很快,清洗,拔碎片,上药,缠纱布,几分钟便弄好,然后端着一盘血棉球离开。 这会儿,医生给唐天与叫的为他检查的另外几个科室顶梁柱也来了。 不知道他怎么跟同事说的,唐天与转眼又要应付这几个人,虽然心里不快,但又怕自己的不配合让程耀司更讨厌林惊墨,他竟然公开为难她,这超出了唐天与的认知。 小舅舅一向极为克制,生气,开心,愤怒,这种极端的情绪,自他懂事以后会解读人开始,就觉得好像跟自己舅舅无缘,他一直冷眸游睇身边的所有,只是对亲近的家人稍有不同,林惊墨竟能惹他这样大的不快,唐天与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他的头部,肋骨和大腿以及背上都有伤,医生叫他脱了衣服看看,在程耀司缄默而又不容拒绝的目光中,唐天与只能听从。 林惊墨看着病床旁边的帘子被拉上。 腰上忽然一紧。 她被程耀司拖拽到了腿上。 她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切发生,把最初因着突如其来的钳制差点叫出的声音强行吞下去。 几个医生跟唐天与正在一问一答,却一瞬在她耳朵里沉寂了,她感觉自己坠入到虚浮之中,身边的一切都变得如此不真实。 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林惊墨浑身血液凝住,甚至怀疑现在发生的事情自己是不是臆想出来的。 而眼前这个人,却只是双眸残冷地发出又轻又短促的一声笑,随即,在林惊墨惊惶未定的目瞪口呆中,扣她后脑勺,把她按向自己,吻她。 一间屋,顿成两个世界。 在那薄薄的一层随时会被掀开的白帘外,林惊墨麻僵着全身终于回神,开始挣扎。 可她始终投鼠忌器,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现在只要有任何一个人掀开那个帘,就能看到程耀司把她死死锁在坏中肆意亲吻的模样。 不,不能说亲吻,更像是征战。 这样一场安静而又激烈的对峙。 而造成这一切的男人只是冷眼看着她,轻而易举的化掉她所有的拒绝挣扎动作,漆黑的眸光影难纾,他希望自己能如同表面呈现出来的那般冷酷,而不是浑身被碎片碾过一样痛到心脏揪死难受。 他亲她,不管不顾的撬开她的牙齿,在她口腔里肆虐,有那么一瞬,他近乎自虐的在仔细分辨,她的唇上有没有天与残留的味道,她刚刚在床上高潮过几次,他的手指,他的嘴,他的性器如何占有她。 任何一个画面和联想,都能叫他五脏六腑被搅碎一遍又一遍。 说不定,她现在的穴里,还含着天与的精液。 程耀司眸底的虹膜血管好似炸开般,翻出一大片红色。 他一边咬烂林惊墨的嘴唇,一边伸出自己刚刚包扎过又重新渗出血的那只手,探入她裙底。 湿的。 异物入侵,林惊墨一惊,再也忍不住,在他撕扯她内裤的同时,扬起手臂狠狠一甩。 “啪”、“嘶” 一声是巴掌响,一声是布料裂开。 四周似乎静了一瞬。 林惊墨跌在地上。 他依然端坐,衣服微有些乱,额上青筋如蓝,满眼的暴戾残狠,缠着纱布的那只手上多了一团布。 那是她的内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