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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埋着剧毒:交杂的病种者们


,融入群体,乔装成正常人,只是不想被外人发现他一直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也就是和赵灝綺的乱伦关係。

    “面具的真正主人,应该是赵灝綺。”用着面具掩盖着自己的伤口。

    (真正的3号,赵灝綺,他才是拥有面具的人,戴着不同的面具承受着血缘之人的加害。哪一张面具,才是真正的自我,他自己也不知道了,因为他迷失了。)

    **

    「所以,他会待多久?」夏渊不满地看着捲缩在沙发边的赵灝綺。

    我能感觉到夏渊好像真的很不高兴,因为我在衝动下行事,把一个貌似有着多重人格的少年带了回家,且这一个少年前段日子才刚袭击我过。不过,我带赵灝綺回来是有着正当的理由,因为我看见了和自己相符的身影,被他人压制着,没有自由的生活,更没有自主的思维。

    「夏渊他就像以前的我。」望向被恐惧一点一滴吞食的赵灝綺,我实在是打从心底的想要将他拉回来,说难听一点就是开始想要替自己赎罪了。

    人利用着人,人虐杀着人,人抹灭着人。这一个道理我从不相信,一直到自己选择再一次原谅他人,以及相信他人时,我又被现实打回了深渊。一直以为世间是可以充满着爱的地方,但是我错了,爱这种东西不会简简单单地出现在你面前,而上辈子的我不知道是以什么为代价,让我此生能遇见夏渊,只是我深知绝对不是一个廉价的数目。

    我伸出了手握住了夏渊,「就像你对我一样,至少确保他不会再遭受那种对待。」回想起那些乱串反胃的画面,我发觉自己已经不在乎双手会不会弄脏了,只想着自己可以解救和自己相同处境的赵灝綺。越早让他脱离赵灝酩的掌控,也就能让他少受一些创伤,何况这是我唯一能对赵灝綺做的事了。

    「荷鶯雁,你少自以为是了!」霸气逼人的说话方式,再加上站起身的时候,不妨踹了一下他眼前的木桌,彷彿想尽办法的让周围的人认为他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少年,但是事实真的有如我们所见吗?

    和刚刚畏缩的赵灝綺截然不同,也就是现在这一个说话的人就是,我之前遇到了赵灝綺,不过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主人格,还是说是演化出来的人格。

    即便嘴上带着从容不迫的笑容,我还是可以感受到夏渊强大的杀气,他真的极度不爽我,擅自把眼前的这一个暴走少年带进屋里。他扭动着筋骨和四肢,缓缓地将我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而后对着赵灝綺比了一个挑衅的手势,摆明就是想要将赵灝綺痛打一顿。

    挡在两人前方的我,大概十分碍眼,不过我是不会退让,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想要拉回一个人,把脱了轨的他再一次拉回轨道上。

    「别把我跟你混为一谈!」赵灝綺粗暴的拉起我的手腕,用着充满着警告意味的语气说道,在他的心里似乎还再以这种刺蝟的方式自我防卫,警惕着自己周围不熟悉的陌生人。

    「我自己会保护我自己!」在他的话语里有着很多的谎言,全部都是为了保护自身不被伤害,这样伤痕累累的他还故作坚强,在心里的伤口已经全数发脓了,但是他依旧没有察觉,只是任凭着脓包继续的侵蚀着自己的心灵。

    一隻手直接压在赵灝綺的脖子上,这速度快得肉眼无法捕捉,赵灝綺先是震惊,之后想要挣脱出夏渊的手掌,但是却徒劳无功。

    「夏渊,放手。」我转身看着露出嗜血样貌的夏渊。

    「他刚刚弄痛你了。」夏渊皱着眉头,因为不想要松开手,也不同意我的说词,但是过了一两秒后,还是乖乖地放开了手。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低着头看着抵着地板的赵灝綺,他喘不过气的咳嗽声回盪在客厅中,我却不以为然地继续俯视着他,到了最后我好像也不是真的想要救他,才会从赵灝酩身下把他拉了过来,毕竟那只是一种好听的藉口。我现在真正的明白了一件事,腐蚀的心灵是永远也无法復原,更别奢望拯救他们了,因为只是一种虚偽的假动作。

    当你坏掉了,就是真正的坏掉了。

    弯笑,现在可以露出来吗?

    有人怒视着我的时候,我该做何反应?

    当我看着一个痛苦的人,可以展现出笑容吗?

    反正他们都已经破破烂烂了,那我可以继续摧残他们吗?

    扭曲变形的我,根本不会有什么拯救他人的想法,会拉住赵灝綺只是因为有发洩的用处。我否定了先前戴着好人面具的自己,反正夏渊早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我根本就不需要勉强自己伸手救助赵灝綺,何况他自己也早就陶醉在那种病态的关係了,这样坏掉的我们,只是顺应的演了一齣矛盾的舞台剧罢了。

    夏渊頷首,而我也随之灿笑,「你很享受在哥哥的强暴下吗?」

    「混帐!」想要起身的赵灝綺,一瞬间就被夏渊的脚板硬生生地踩了下去,赵灝綺又再一次的贴近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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