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拿开手之后出现了分明的红印。 “沉照溪,别装了。” 萧瑾蘅轻飘飘的一句话,字字让人心颤。 原来,她认出自己了,可又是什么时候呢...... 沉照溪不敢去想,若是方才她在下边时就认了出来,那萧瑾蘅看她险些被别人拍了去,心中定是畅快无比吧。 见她不动,萧瑾蘅的声音陡然提高;“我都这样了,你为何还不肯罢休?我都躲着你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找!!!” “萧瑾蘅!”沉照溪摘下面具,骑坐在她的身上,低头将唇吻住;“对不起....对不起......我怕你因为我做出什么事....这才想着和你撇清关系.....我......是不是,我太自作多情了?......” 萧瑾蘅错开她的视线,久久不言,似是默认。 泪珠挂在眼睫上,几欲落下。 “我......” “没有......”萧瑾蘅将咸湿尽数含入口中,护着她的背,细细安抚着;“沉照溪...我的心意,你明白吗?之前种种,是我的错,是我难以自持地伤害你,千错万错,你恨我是应该的......” 还想再说些什么,唇就再度被含住,千万苦涩尽数在唇齿间化去。 萧瑾蘅知道,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因为沉照溪也有着同样的。 手上的银铃不知何时被解了下,发出不合时宜的响动。 “你?” 萧瑾蘅笑着将银铃抵住穴口,缓缓推入;“你可知,这铃内有蛊虫?” 蛊虫遇热便会活跃,沉照溪方才跳过舞又动了情,方一推入便兴奋得厉害。 “你.....你......”体内剧烈地颤动让沉照溪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孟浪!呃——” 萧瑾蘅解下身上红袍的衣带,露出满是伤痕的胴体,紧紧贴着沉照溪的,轻咬着她的锁骨。 “萧...呃——” “铃儿叮当响,娇娘把床叫。” “狗屁不通!” 倒是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不过这是沉照溪最恶毒的话了。 “噗嗤!” 这说的真是把萧瑾蘅逗笑了,只不过她这笑得直想让人去打。 沉照溪也真是去打了,只不过到萧瑾蘅的脖颈处便不可控制地落下。 蜜液顺着腿根留下,拖出长长的银丝,而后将萧瑾蘅半褪的红袍打湿。 “取.....取出来......” “求我。”萧瑾蘅现在这副得意的嘴脸,似是忘了方才那般窘迫地袒露心意;“这蛊虫可是以阴液滋养,你越这般,它们可是越开心。” 红唇几番张翕,终是挤出残字来。 “...不!” 也许沉照溪这辈子都不可能妥协些什么了吧。 指尖又将铃推深了些,萧瑾蘅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双手夹着银铃便作势要退出。 “沉照溪,”似是故意的,她退的很慢,铃铛贴着媚肉,层层褶皱就这般被抚平;“你可愿做本宫的妻?” “我.....嗯啊——” 未得回答,沉照溪便浑身颤抖着攀附在萧瑾蘅的身上,剧烈地喘息着。 “没事,你可以慢慢想,想好了再给答复。” 萧瑾蘅还是体贴地补上一句,若是沉照溪有什么顾虑,也是给自己留了半分颜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