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没没!”苹儿惶然回神;“奴只是怕您惹了郡主,就连奴都知道,她的一些....传言。” 沉照溪用帕子拭去少女头上细密的汗滴,起身朝着帐外走去;“好了好了,我不会有事的。有些想骑马了,苹儿可愿意跟我同去?” “沉姐姐,您会吗?”尽管嘴上这般事说着,苹儿还是小跑着替沉照溪掀开帘帐;“您别摔着。” “略知一二,苹儿呢,你会吗?” “我?”苹儿显然没有料到沉照溪会反问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心,总觉得今天的沉照溪有些反常;“不知......” “那便试试!” 沉照溪留下这句话便夹了下马肚。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紧攥着缰绳的手渗出不少汗来。就算她能笨拙地骑在马上,可催得如此之快心中也难免忐忑。 余光所及,身后似是有人赶上来了。 沉照溪没急着做出下一步动作,心道马上的人不能确定是不是苹儿。 若是身后的那人总与自己有一段距离,那才该是苹儿。 又跑了好几丈远,藏在夜色中的人总是同自己保持着一段距离;沉照溪当下有了判断,那应当就是苹儿了。 心猛地一横,沉照溪松了缰绳。 都不用想自己以什么姿态摔下,即在松手的那一刻沉照溪就被摔了下来。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身后的人下一个弹指就把沉照溪牢牢接住。 身手好得让人心惊。 “说说。”未等苹儿开口,沉照溪先说话了;“有什么要解释的。” 紧抱着沉照溪的手骤然猛地收缩,即使在黑夜中也不难看出苹儿的脸色愈发苍白。 见沉照溪没事,苹儿终是拜倒在沉照溪面前。 “请沉姑娘恕罪。” 语气冰冷得仿佛换了一个人,倒真是同清荷有些相像。 “说吧,究竟是谁派你到我身边的?” “是三皇子殿下,他怕您受到伤害。” 一套解释行云流水,若说不是提前准备好的,恐怕没人相信。 这点倒是没清荷做得好。 “你觉得我会信吗?”沉照溪捏起苹儿的下巴,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眼睛;“萧瑾蘅让你来的,对是不对?” 此刻的沉照溪似乎能看穿她的灵魂,将她拆吃入腹;不得不说,在这一瞬间苹儿心中生出胆怯,她终究是承认自己还是见识太浅。 “是......是.......是郡主让我保护您的......她怕您会有危险......”反正自己的底细都被沉照溪知晓,苹儿索性将自己心中的想法道个尽;“郡主.....郡主她很在乎您的......她不像表面那般......她只是.......只是不想让您受到伤害......现在局势微妙,郡主她真的自顾不暇......沉姑娘,您真的别怨她......” 说着,苹儿竟小声啜泣起来。 “苹儿啊,”沉照溪捧着她的脸,幽幽道:“你说我为什么这么大胆,敢松了缰绳,只为试你。” 苹儿抬头,泪眼婆娑;“什....什么?” “萧瑾蘅的金丝软甲,在我身上啊。”沉照溪将苹儿扶起,又掸去她身上的尘土;“对不起啊,吓着你了。只不过今天的事,不要跟萧瑾蘅讲。对了,你还认识什么,类似跟你一样的?” “没......没了......”苹儿青涩的脸蛋经过方才一急,整个都红透了;“奴从小便是服侍在身边的,故而会点武功......” 会点武功。 沉照溪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只不过,心中一直堵着自己的巨石,似乎开始有了裂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