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该怎么说呢?柳秋色觉得很窘迫。 一半觉得萧珩这死人脸给他找的麻烦实在太多,另外一半想着自己这命是不是衝撞了什么煞星,怎么这些天一波三折,什么离奇荒谬的事情都发生了。 好吧,跟萧珩这人发生肌肤之亲本身并不令人太不舒服,但柳秋色因为燕王的关係,打从心底排斥这种事情。燕王一个就够他厌恶了,什么时候又跑出了萧珩这种难缠的傢伙。 ……也许不是萧珩难缠,是他们遇上的时机都是太不凑巧。 柳秋色的理智还是在的,虽然明白这道理,但情感上还是想要把错归到这傢伙头上。 「萧珩。」 跪坐在萧珩旁边,试着出声音叫叫看这人有没有反应。 没有反应。 躺在地上的男人只是额头上淌着薄汗,双颊都晕起了病态的红色,呼吸浅短急促,貌似十分难受。但 即使如此,那张高贵的脸孔上面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有眉间浅浅地凹下了一条痕跡,几乎是脸上所 有的表情了。 柳秋色伸手在萧珩颈间动脉摸了摸,热得烫手,柳秋色不禁缩回了手。 总觉得萧珩身上的毒,没有春毒这么简单。 杜若印在他背上那一掌,透到胸口的淤血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半个时辰的时间所剩无多,柳秋色没有馀裕可以去思考那些事情,灵透的双眼死死盯着萧珩的脸, 深呼吸几口。 不管了,反正是在上面,怎么样都没有损失。 狠狠闭了闭眼睛,一挥袖撩开萧珩黑色的长袍,探手就往萧珩褻裤底下,早已挺立起来的男根摸去。 ……真他妈的烫! 柳秋色头皮一麻,才想缩手,一个「义」字就鏘啷啷砸在他眼前,牙根一咬,硬是将手留在那发烫的 男物上! ……也不是没有摸过,就这样快速解决,早解决早超生! 心一横,虽然指骨纤细,却因为长年练剑而带着薄茧的手指,灵巧地搓弄起萧珩不受控制抬起头来的 那处。 「唔……嗯……」萧珩微张的口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低哑的声音撩过柳秋色耳膜,那张总是平板无表情的脸上產生了微妙的变化,优美的眉头蹙得更深,眼睫毛轻轻搧了搧。 ……别醒来啊。 柳秋色紧张的看了萧珩一眼,再往四周瞄了一眼,万一有谁这时候来了,那岂不…… 江离春没有看错,柳秋色是擅长床笫之事,毕竟从多少年前就被当成燕王的禁臠调教,说不懂那是骗人的。他很清楚面对一个男人,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情动得快,也很清楚该怎么帮他手淫。 不过,居然是用这种方式救萧珩,柳秋色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哭笑不得。 随着技巧性的套弄、指尖在铃口打转,细细抚弄过每一丝皱摺,几乎像是灵活的蛇,挑逗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中了春药,就是要洩。洩了就好。 柳秋色秉持着这种基本常识,为了速战速决,非常努力。 「唔……」 萧珩的手指微微一动,轻轻曲起,放松,身下的刺激让他禁不住喘了几口,脸上緋红更甚,如果柳秋色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货色,说不定就要决得他好看了。 但很可惜,柳秋色非常明白这人是个什么货色。十恶不赦的玄仙教萧大教主,柳秋色巴不得一剑在他身上戳个透明窟窿,好给那些受他欺压的人们出气! 这个时候,萧珩的眼睛已经半睁,朦胧的眼神泛着男人情动时的水雾,波光流转出不像是那张死人脸的风华。 「嗯嗯……快……快些……」 嫌柳秋色太缓慢,萧珩乾脆一手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