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未因此便疏忽了对掌中巨物的「关照」。如先前那般给父皇弄了几回,让萧宸也渐渐抓到了这事儿的诀窍。当下先是五指包握着柱身几个来回擼动,继而以指按上那巨物前端微微渗着淫水的小孔轻轻揉弄抠挠……没想到爱儿在短短时间内长进至斯的帝王猝不及防下浑身剧颤,虽未就此释放出「蓄势」已久的龙精,却也因此双目微赤、吐息大乱,忍不住一个低首重重吮上爱儿侧颈,在仍未留下印跡的那一处肌肤上烙下了斑斑红痕。 许是情动难抑的原因,萧宸只觉父皇吮着他侧颈的力道比之早前要重上不少,简直像是想就此将他吞吃入腹一般……可即便颈上传来的疼意比之酥麻感还要明显不少,只单单想到这一切都是父皇赐与的,他便难以自禁地浑身发软,足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得以坚持住手头上的「工作」。 好在萧琰确实也忍得狠了,即便耐力非凡,也终究不敌怀中爱儿极有针对性地捋弄抚慰。小片刻后,随着那略带薄茧的指腹又一次重重擦划过铃口,帝王周身一震、积累多时的慾望瞬间喷薄而出,让浴间原就漫着的几分腥气瞬间加重许多、少年指掌也沾染上了一滩浓稠的白浊。 因二人刻下俱在浴池当中,不多时,那丝丝浊液便在微微晃漾的池水里逐渐散化了开;而由着爱儿撒了回气──儘管他同样享受──的帝王也在缓过气后抬手拧了下少年面颊,似笑非笑地问: 「宸儿可满意了?」 「嗯。」 萧宸有些光棍地点了点头,「礼尚往来,父皇既帮了孩儿,孩儿自也该回敬一番。」 「上回你自个儿平息了慾火时可没来上这么一句。」 爱儿的辩解让帝王好气又好笑地一番轻斥,眉眼间却见不得丝毫恼意。知道父皇并非真的动怒,少年先是半带撒娇半带讨饶地抬头轻吻了吻对方下顎,然后才张唇回道: 「孩儿可没像父皇这般故意憋着……父皇忍耐至斯,都让孩儿不禁怀疑起您是否当真对孩儿有意了。」 「朕是担心吓着你才一忍再忍,怎么眼下倒还成了朕的不是?」 「孩儿并无责怪之意,只是……」 他微微停顿了下,然后才鼓足了勇气似的接续着道:「只是每每让父皇撩拨到半途,总不免有些……心痒难耐。」 「放心吧,朕可没有半分就此放过你的打算。,」 见爱儿坦然心切若此,萧琰一时也分不清心底究竟是何滋味,可想狠狠佔有对方的念头,却比之往日又更深上了一层……不过帝王心志极坚,对爱儿的重视又胜过了一切,便仍是按下了心底不住衝击着理智的躁动,抬掌贴覆上爱儿光裸的肩背、反过头替对方擦洗起了身子来。 萧宸以为父皇当真没有「动手」的心思,便努力忍下周身因那双大掌一寸寸擦抚过肌肤带来的阵阵酥麻,不让情潮又一次窜升到足以掌控身心的地步;却不想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将他全身抚了个遍后,那双大掌却是驀地自肩背沿着脊骨一路挑划而下、顺着微微凹陷的腰骨掠过尾椎逕行滑入了他股缝间……若说他此前对那双大掌的触碰还存着几分漫不经心,此刻便是彻彻底底地全神贯注了起来,更因那有意无意轻轻抠挠过下身秘处的指尖而难以自抑地一阵轻颤: 「父皇……?」 「宸儿没想过么?父皇提过的特殊法子……是如何进行的。」 「孩儿只知道父皇总不会伤害孩儿便好。其馀诸事,自然听凭父皇安排……」 说着,察觉到那于穴口徘徊勾转着的指渐渐有了向里侵入的势头,即使心底对此早有预料,源于身体本能的抗拒却仍让少年原先尚算放松身子禁不住一阵僵硬……萧宸不愿让父皇有所误会,忙寻求撑持似的将一双臂膀攀附上了男人脖颈,并自解释般地轻声道: 「孩儿不怕,只是有些……难以适应……」 「朕清楚的。」 明白爱儿的心思,萧琰爱怜更甚,停留在那花心般微微凹陷之处的指虽仍未移开,原先同样停留在爱儿臀缝间的另一掌却已转而抚按上爱儿腰背,是安抚亦是撩拨地沿着那脊骨优美的线条来回勾划抚弄了起来。 萧宸的身子原就敏感,如今让父皇这样一刺激,只觉阵阵酥麻不断由对方指掌所经之处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才刚僵上没多久的身子因而又是一软,下身那处对异物侵入的抗拒也随之松缓了许多。覷准了这一点,萧琰便趁着爱儿浑身酥软的当儿将停留在对方股缝间的指往那花穴处使劲一送,藉着周遭池水的润滑成功将一节中指送入了爱儿体内。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