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白折腾…” “哼!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女鬼的脸色一下子阴狠了起来,她看着门框上贴着的符咒,闯也不能闯,出又出不去。 只能恨恨的跺了跺脚,用力的扭过水蛇腰,往那画儿里飘了回去。 深夜,打更的更夫来回敲了叁遍铜锣。 祠堂的大门被粗鲁的推开。 一个高大的身躯从门外进来,他大力的关上门,背后的月光倾洒下来,一身黑色的皮衣夹克紧紧的包裹住满是力量感的躯体,随着男人的脚步,皮靴咯吱咯吱的作响。 他长得英俊却满脸阴戾,眉间一道入骨的疤痕斜飞入鬓,一双薄唇紧抿,鹰目飞快的扫了一眼空荡荡的祠堂。 “谢潋滟?” 祠堂里空荡荡,无人回应。 他歇了不再叫,随即掏出打火机,另一只手从怀里的皮夹侧兜里拿出一柄小巧的珍珠团扇,点火伸手,作势就要烧了下去。 “别!!!” 名为潋滟的女鬼打着赤脚就从高处飞了下来,拼命的抱住男人的劲腰。 “别啊!我错了还不行嘛?”她呜咽了一阵儿,随即松开手,细腰猛地一窜,两条细白长腿水蛇一样缠在了男人的腰眼上。 “你那么些天不来,一来就要烧了人家,我又不是你的哈巴狗儿,开心时就唤一声,不开心时便丢开来…” 也才五天而已,华雄心里有数。 她搂住男人的脖子,絮絮叨叨的哭诉,美人儿流泪,别有一番风情。 便是华雄这般手上染血无数的男人也难扛这狐媚子撒娇撒卖痴。 “巧儿是你吓疯的?” 华雄抓住她四处点火的小手,大掌浑厚有力,他把她一把抱到胸前,一只手无情的掐住了女人的下巴。 潋滟闻言脸一僵,她拼命的挣扎起来,可惜男人丝毫不减力度,被掐住的下巴立马出了两道青色的淤痕。 “是她自己找死!关我屁事儿!”潋滟才不管别人的死活,她恨恨的瞪着华雄。 反正她已经是鬼,掐痛了明天借月华养一养,早晚好的回来。 “你倒是有种。”华雄一声嗤笑,随即扔开了她。 “看来反省这几天是没有让你长够记性。”他慢条斯理的把皮夹克脱了下来,随手扔到地上。 潋滟摔倒在地,她看着男人的动作,身子瑟缩了一下。 华雄脱完上衣,露出深棕色曲线分明的大块头。 腹肌鲜明,小臂的肌肉鼓胀,曾经十几年的重体力活儿让他拥有比一般人更为强健的体魄。 他一只手拖拽起潋滟的头发,一只手拽过她的肩膀。 潋滟害怕的咬住了唇,她的头发生疼,但她不敢反抗,怯怯的抱住了男人的大掌。 男人毫不客气的抓起地上的女人,往祠堂后面的厢房走去。 一张红棕色槐木塌坐落在后厢房。 上面只有一床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绸面棉被。 潋滟被扔在塌上,一头浓密的秀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小脸儿。 “撕拉—” 大手暴力的撕开女人旗袍的下摆,露出雪白滑腻的大腿肉,熟练的仿佛做过千百次。 珍珠纽扣被颗颗扯落,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滚散在榻下各处。 华雄充满侵略性的阳刚之气让她忍不住抽噎起来,大腿压在她的身上,他一只手扣住女人赢弱的脖子,一只手捏起她的脸蛋儿。 潋滟害怕的看着他,眼里宛若藏着一汪清泉,泉水搅动,颗颗泪珠马上就要落下。以她的小心眼儿,此刻一定在心里不停咒骂着他。 华雄认真而仔细的瞧着她,身下坚硬如铁,却只是低下头颅,一啄一啄的轻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眉眼,她的唇…然后一路向下… 潋滟极其怕疼,自然是在心里咒骂他,贱男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早晚被仇人寻仇剁成十段八段拿去喂野狗… 男人不住的撩拨…潋滟生性贪图享受,欲望上来,自然而然放松了娇躯,任凭对方左右侍弄… 等到利刃深入,她猛地呻吟一声…忍不住躬起腰来迎合着身上不断起伏,犹如高山一般的男人… “说!”他不断的深入浅出,交合处啪啪的水声不住的传来,“谁是你男人?”他额上有汗,肌肉鼓鼓囊囊,他摁住女人的身子,凶狠的像是要把她摁进自己的身体里… “华…啊!华雄!啊…啊啊别…”娇媚的呻吟声高高低低的响起,小女人一身荔枝香肉,汁液四溢,她断断续续的求饶… “华雄是我男人…是我的身上的男人…”她面色酡红,被操干的浑身泛着粉红,凹陷的锁骨被男人用力的咬住… “你是我的…”男人猛地松开她的肩膀,那里已经血迹斑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