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了也凋谢了,如同获得希望时,一併得到了缺憾。」李琴璇从未试图挽回一项事物,毕竟她已看破了命运中的绝对值,有些是靠缘分,有些则是靠后天性的改变,但是这段情不是想改就改得了,所以她在尝试着松手。 p.s.我知道自己的心顷向于你,即便如此我依然选择闭口不语,因为我知道一说出口,这段关係就再也无法停止了,你我之间的依恋也将永不停歇了,所以在我们犯下罪刑的前一刻,我必须理智地收回紧握着你的双手『我尝试着』。 * 「」李文沁柔和地替李琴璇擦拭着,被雨水淋湿的乌黑发丝。 他小心翼翼地拾起一戳又一戳的发丝,不愿一个疏忽就拉扯到她的秀发,毕竟不经意地就可能扯下一到两根的头发,再加上指尖与指缝有时也会勾到,所以他尽量以,不让李琴璇的头皮感到疼痛的方式,为她轻拭着浸湿的长发。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李琴璇半抬起头地斜注视着李文沁,她不敢毫不遮掩地直视他,但是又对他的行为感到些微的不安定,所以她想要接过李文沁手中的毛巾,很简单且体恤的动作,却不自觉再加深了两人之间的误解。 「让我来。」李文沁不愿意离开这一个小圈,只有他与李琴璇的空间,没有人阻碍他们之间的联系。他想要永远保持着此位置,想要像现在一样,低下头就能瞧见她细长捲翘的睫毛,亦或者是伸出手,就能捞起她过长的瀏海,宠溺地替她梳至耳后。 儘管他与她此刻陷入一种无语,但是双方都把对方的一举一动印入眼帘。 「你,等很久吗?」李琴璇坐在餐桌椅上,仰起头来的望着李文沁的一举一动,儘管害怕注视着他,但是担心却佔据了她的大脑,所以她不顾后果地望着他。只是,光是看见他发白的双唇,以及微颤抖的手指们,李琴璇就知道李文沁此刻,把她看得比他自身还重要。 「你的头发已经很长了。」没有回答李琴璇的问题,李文沁试图转移着话题,他深怕自己多说了,也只会引起李琴璇的反感,所以他寧愿就这样说着无关紧要的话语。 “比那时后,还要长许多了,姊姊。”李文沁苦笑地闷想着。 「李文沁,你别这样,我会担心!」李琴璇直接站起身,她认真的眼神令李文沁定格了一瞬间。身为一个姊姊,李琴璇有义务照顾好自己的亲身弟弟,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误解,有什么事情发生,她都必须要有身为姊姊的模样。 李文沁被李琴璇拍开的手腕,此刻正在隐隐作痛,甚至逐渐发红了。 「我怎样了,亲爱的姊姊?」不是李琴璇这一个名字,而是姊姊这一个讽刺的称谓。李文沁的瞳孔里倒映着李琴璇的身影,应该说一直以来,他的视线里全只有她一人。 「我关心你,你却老是闭口不语,至少说出口,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啊!」微瞇起的双眼透露着悲沧,李琴璇低下了头来,举起了纤细的右手臂,手掌无力地轻托着李文沁的胸膛。 无力且无助。 水珠从李琴璇乌黑的发尾上,一滴一滴地落下,啪嗒啪嗒的打落在地面上,水珠的声响是那么无声无息,但在此时却如此清晰扰人。在两人之间的空气,扭曲不成形,是因为误解,亦或者是一段不被允诺的关係? “要是可以爱,我也不会这样伤害你。”李琴璇苦涩的弯笑令人难捱。 “这种表情,是应许了吗?”李文沁垂下了眼帘,手中的毛巾早已放置在桌面上,所以空出的两隻手可以紧抵着李琴璇的腰背,他的嗅觉被淡淡的蜘蛛兰香包覆着,身子逐渐往李琴璇靠去。 清淡如雨的一吻,它无味的如同雨珠,无感的好似水珠,无奈地宛如泪珠。 「我(爱你)」李琴璇张开了柔弱的唇瓣,想要表达自己的情感,但是她知道说出口后,只是给予两人更加残酷的伤害罢了。她吐出了第一个字后,却默默地收回了后面的两个字,同时也是最为关键的两字。 「你刚刚说了什么?」李文沁急切地询问着那句话的末端,因为他知道就在刚才,李琴璇说了很重要的话语。 「我不爱你,李文沁。」嚥下了一口唾液,她决意讲出了一句口是心非的谎言,毕竟他们之间的关係再继续拖泥带水,只会两败俱伤而已。 「李琴璇,你真的很不会乔装。」 李琴璇的双脚一步一步的往后倒缩,相对的,李文沁则是一步一步的逼近,一直到李琴璇的身子抵制到了桌边,两人的动作才停止。 李琴璇慌乱不已的眼神,和频频退却的行为,都暗示着她此刻,说了一句最不可信的谎言。 「我是真的」她想要大声吆喝着心中的委屈,但是又闭口不语了。 「刚刚说我闭口不语,现在你不也一样?」其实他们两个的应对方式都非常相似,毕竟是一对姊弟,行为和思维上多少都有所一致性。 不等待李琴璇犹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