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员啊。”林庆花道,“对,她又到人的面前说了。还想要把那个人的工作给别人,人家哪里理会她,她还一直说,就被打了。” 林庆花认为叶春梅就是活该,要是叶春梅不去说那些话,人家能打她么。叶春梅说的话太难听了,什么没有文化,不认字,就该去上扫盲班之类的,等认字了再工作。 也是这两个人打起来之后,别人劝架的时候听到她们两个人在那边说的。 当时的情形大概就是两边有人拉着她们,她们在那边说。 “你字都不认识几个,还当销售员啊,你知道一加一等于几吗?知道收多少钱吗?” “一加一不就是等于二吗?你认识几个字很了不得啊。” “你这样的就该去上扫盲班,而不是去上班。” “白天上班,晚上扫盲班,不行吗?” …… 怼叶春梅的那个人讲得也没有错,再说了,又不是只有那个人去当销售员。当销售员是需要算术,但是不一定就得算特别多,得特别厉害。 有的人是不认识那么多字,可人家买菜卖菜也没有问题。 再说了,人家可以不当收银员,而是去收拾菜市场之类的。 叶春梅张口就说人家没文化,说人家抢了别人的工作。关键是人家根本就没有抢别人的工作,是别人不要的,嫌弃辛苦,她排队等到的。 这让那个人怎么可能容许叶春梅说那样恶心人的话,那个人又不是徐琴。人家是贫农出身,根苗红正,哪里可能怕叶春梅,要吵就吵呗,要打就打,谁怕谁啊。 林庆花当时也听了一些,叶春梅说话是真的难听。 “她当初一定也在徐医生的面前说了那么难听的话,就是徐医生没有跟她计较。”林庆花道,“她不是拿别人的成分说话,就是拿别人不识字说话,成天就知道说这些。” “你以前不是还经常跟她一起聊天,还说她很热情好客吗?”罗明道。 “那是我以前眼瞎,才跟她走在一起。”林庆花连忙道,“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哪里可能再继续跟她凑在一块儿。” 黄秀菊从徐琴这边拿了药之后,她真的不想去叶春梅的跟前,还想让别人把药送去叶春梅那边。但是别人都不愿意送去,叶春梅平日里得罪的人就多,谁让叶春梅总是眼高于顶的。 叶春梅认为她自己的家庭出身好,成分好,她还是初中生,很多军嫂都比不上她的。她就喜欢去给别人出主意,喜欢说别人的不是。 “不凑在一起就好。”罗明道,“天热了,你做一身裙子,女儿做一身裙子。” “穿什么裙子啊。”林庆花拒绝,“穿裙子就不好干活。信不信,要是我穿裙子出去,叶春梅保证要说我那是资本家的做派。” “你管她说什么。”罗明道,“我们家也就这么几个人,钱够花,就不用太省着了。” “嗯,天成懂事很多。”林庆花道,“我打算过两个月也去工作,女儿在学校读书,早晚接一下就好。要是不好接送,就让其他帮着接送一下,也就可以的。” 军嫂里多的是善心的人,林庆花就觉得自己以前不应该跟叶春梅那样去嘲讽人家,也不应该说那些人的坏话。 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林庆花想是自己没有认清叶春梅的面貌。 叶春梅家,黄秀菊来了,这里就叶春梅自己一个人在楼下。叶春梅让她的儿女上楼休息去了,不想让儿女看到她受伤的一幕。叶春梅的其他朋友也走了,没有人给叶春梅上药。 可黄秀菊也不想给叶春梅上药,“你自己照照镜子,自己给自己上药吧。省得我不知轻重,让你疼了。” 黄秀菊把药酒放在桌上,她临走之前,又道,“这药酒是徐琴医生的,要是你觉得她会害你,你就别用了。” 说完这话之后,黄秀菊就离开。 叶春梅的头上都还有伤痕,她看着那一瓶药酒,她走过去拿起药酒,一把就把药酒扔到地上,瓶子破了。这下,她也就不用想着要不要用药酒。 她绝对不可能用徐琴那个坏分子的药酒! 就算她死,她都不可能用坏分子的东西,不能让坏分子有机可乘!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叶春梅表示自己绝对不可能给这坏分子机会,自己以后还是会严厉批评这些坏分子。 叶春梅的儿女听到楼下的动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