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跃的洁净手指肆意奸淫她的粉穴。他的手指上勾,每一次进出都顶到G点的位置,快感从体内的那一点开始侵袭全身,宁山月觉得自己仿佛飘到了云里,除了追逐他带来的快感外什么也无暇顾及,不自觉地抬起腰迎合他的动作。 抽插几下后乔英树的动作就慢了下来,分出大拇指挑逗她充血的阴蒂,露在外面的手指将柔软的臀肉按出凹陷,淫水咕叽咕叽地飞溅,混合着她终于压抑不住的破碎呻吟,因为确诊了性冷淡才得以进入管理科的男人甚至有些移不开眼睛。 察觉到内壁开始一阵阵收缩,乔英树适时抽出了手指,一边把满手的淫水抹在她的阴唇周围,一边状似无意地左右抽打肿胀的蜜豆,他用了些超过爱抚的力气,可濒临极限的蜜豆已经察觉不到疼痛和快感的界限了,宁山月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朝下体涌去,接着脑中轰地闪过一片白光,终于来到了极乐的绝顶。 “啊……嗯……哈啊……” 听着少女无意识的娇吟声,乔英树静静地站了好几秒,等待她高潮的余韵过去,才把手指从她腿间移开,抽了张纸巾仔仔细细地将她留下的痕迹擦净。床单已经变得一片狼藉,尤其是她臀下的部分出现了好大一片深色的水渍,不过后勤部的人大概已经习惯了。 “休息一会,去洗个澡,你就可以走了。下周记得按安排的时间过来。” 宁山月抬起雾蒙蒙的眼睛望着他。 “……觉得疼是正常的,不会扣你分,以后不用体内的项目就是了。”他不得不僵硬地补充道。 她这才合上眼,片刻后小声说了句谢谢。 乔英树点点头,将纸巾放在她手边,自己进了浴室洗手。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坐了起来,正低着头自己擦拭,他目不斜视,快步离开了房间。 太糟糕了,他最不想要的就是负责一个要被特别管控的学生。自己的毕业论文还没有着落,整天泡在实验区还不得不分神出来为她提心吊胆,如果她犯事了自己也得跟着倒霉。那天那么多人,怎么偏偏就她进了那个房间呢? 不过他也清楚,不是他负责就会是别人,虽然与工作人员发生关系是明令禁止的,但他在这里好几年,暗中见识到的东西多了,在他们伟大的工作完成、忒弥斯之眼将所有卑劣的个体都纳入光辉的理性轨道之前,总不能排除黑暗中还有一群杀不尽的老鼠的可能。她规矩成那样,威胁一句扣分就要战战兢兢好几天,又是随时可能被人误会的高欲望者,落到心怀不轨的人手里还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不过看她刚才的表现,或许她就喜欢这样也说不定,进来之前畏畏缩缩的,结果真的被人控制反而会兴奋,那里碰两下就要流水,真是——乔英树极力避免用旧时代的污言秽语来形容她——不,这还算是一种常见的癖好。虽然据课题组的小道消息,这种癖好即将被列入新一版的《特殊性倒错治疗方案》,也恰好是他的备选课题,他是应该上报的…… 乔英树拧开了办公室的门把,把电子写字板摔在柔软的座椅里,然后强迫自己按照指导手册进行深呼吸。 不,他还不能管控她的思想——至少在芯片开发出这一功能之前。但他可以管控自己的。 他抓起终端,给实验中心拨去了电话。 “您好,我需要1021号实验体的资料。” 接电话的年轻女人是他的师姐,声音温和而稳重,很快把一张照片传过来让他确认,正是宁山月之前认出的性欲自由派的短发女人。她两年前被边境开发部转送到这里,现在已经没有名字,取而代之地是刺在脸颊旁的一串黑色编号。除她之外,管理科进来新收入的实验体也就只有1022号那个始终不肯就范的愚蠢叛国者了。 “对,就是她。我还想确认一下,她的数据是否已经可以转入公共资料库?因为涉及一些自由派的理论,我的研究中可能需要——” 师姐的声音瞬间变得严肃起来,明黄色的波纹符号在屏幕上滚过,跃向一个警示的高峰,随后抽搐着消失于无形。 乔英树攥紧听筒,在电话这头点了点头。 “……是的,对不起,他们的确不存在。多谢。理性万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