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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3一些话


    回看上一篇中我对于年少时所经历的言语暴力和冷暴力,其怨恨之情多年来未减分毫,只是被纷杂的日常事务和不断向前跃进的人生进度所掩盖,藏于潜意识深处,写到这段回忆时,恰好把其中情绪释放于文字中。

    关于这样的情感,小时候倾向于压抑情感情绪或因此而苛责自己,逼迫去接受接纳很多超出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物,假装自己不在乎,或是通过越不喜欢越要接受和持续接触的方法逼自己喜欢的方法脱敏,近乎自虐。

    长大了反而学会不妥协,也不再试图讨好任何人,没有负担地表达负面情绪。

    也是一种权利吧。

    很多事情,尤其是自身以外的事情,包括他人对自己的影响,其实是不值得藏在心里压抑许多年的,那些伤害本就十分愚蠢,更不要提自己用善良将这份伤害以柔情为糖衣包裹起来,封装储存在内心深处。

    喜欢就说喜欢,讨厌就说讨厌,不夸大也不隐忍在各方面成本上对所有人都有好处。

    过去被伤害的部分,也许有一天,maybe七十岁八十岁,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时候,我看开了可能会选择原谅。

    但就目前阅历来讲,二十几岁让人去完全理解和放下被伤害的事实,几乎是不可能的。

    过早成为那种可以肆意撕开自己伤口血肉对别人谈笑风生的人,对我来说显然是另一种千刀万剐的背叛,至少是非常不尊重内在感受的。

    我非常能接受自己还保持愤怒和怨恨的这种状态和心情,尊重自己受过的伤害是疗愈的第一步。

    写完上一篇之后的几天偶尔会思考关于张兰女士和汪少菲先生的内容,在某刻忽然意识到,可能母亲当年服用的就是思诺思。

    为什么有时候行为会狂乱到无法被控制的可怕地步。

    也许就是思诺思或某种类似成分的安眠药加酒精的问题。

    不觉让人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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