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懑之意从苦楚里发芽,快感给予它养料,使其生枝抽条,终于开出朵璀璨的花。 “干脆把他们当成一匹失控的烈马吧。”我默默想着。“赌上生命来一场决斗,总比直接落马被践踏成泥的要好。” 心一横,顺势借了把Matthew向上的力坐起身来。 双乳随之跳脱地晃动着。 Matthew的手即刻覆于其上,老练地挑逗着两颗奶豆,茱萸敏感,根本扛不住粗糙指腹的捻弄拉扯,硬得像块小石子。 我软软呻吟,再跟随节奏猛地下压身体,令体内长物直通最深处。 这等爽感,让Matthew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深沉喘息。 若有所思从他眼中一闪而过,试图握住我的腰以控制节奏。 他越是想让我停下来,我越不能。 狠狠地,毫无保留地,让这条长矛刺入我的身体。 此时此刻我已不知曲径通幽处的真实快感和心理快感哪个多一些,它们就这样喧嚣着夺走了仅剩的疼痛,将速度和深度推向极致。 灭顶快感在Matthew身体里激荡,他的理智防线彻底崩塌,低吼着脏到不能再脏的床上粗话,狂乱插入。 千钧一发之际,我绷紧蜜穴中的软肉,将肉棒紧紧箍住,无法挣脱。 热浪划过身体高音弦,溃败般泄出意识,红晕浮现,雪白胴体颤抖刹那刚好饰做一朵绽放的昙花,若幻影,若浮光。 惨胜并不是胜利。 很快我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起身时双腿打晃着,淫液混杂着血迹直直流下来。 痛觉渐渐苏醒,下体肿胀到无法合拢,火辣辣地痛着。 Matthew摘掉套套,目睹一切后立即抱起我反置于床上查看伤情。 他责怪我像个小孩子一样好狠斗勇。 我没有回应,推开他一瘸一拐地走去浴室。 洗完澡出来时,天已大亮。 屋内四下无人,除了床上那些凹陷下去的褶皱和床头的避孕套包装纸,好像已经没有了人类的温热痕迹。 我吹干头发躺下,裹在柔软轻盈的被子汲取着温暖,脑海里翻来覆去各种近期回忆影像。 尤其是和Matthew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 他工作去了吗? 还是...... 我伸手打开手机,拉出和他的聊天框,望着屏幕许久,打出一行字又删掉,最终关掉了手机。 不知不觉中坠入梦乡。 门把手转动发出声响的瞬间我猛然惊醒。 挣扎着起来,发现是Matthew。 我木然望着他,不晓得该做如何表情。 可当这具温暖、坚实的身躯靠近时,又忍不住轻轻扯住他的衣角,将头靠在他怀里。 Matthew揉了揉我毛茸茸的脑袋,问睡得好吗。 我们就这样静静依靠了一会儿。 他从口袋里掏出药盒,略带命令地让我趴在床上,要帮我上药。 上药的过程中为了避免尴尬,我非常认真地把包装和说明书咬文嚼字地拜读了三遍。 Matthew心里跟明镜似的,不跟我打马虎眼。 边上药边问我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胡作非为,知不知道可能会引发生命危险。 说一句,就有一瓣屁股蛋感觉被巴掌拍得稀碎。 我着实不敢喊冤,也不敢喊疼,只能顺着他直到把药擦完放过我为止。 弄完之后Matthew叫了客房服务,送点食物给我俩填饱肚子。 他又打电话取消了订好的餐厅,让我干脆待在房间里睡一会。 我也实在累,懒得跟他客套,借着饱困一觉睡到了下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