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收拾一番阿厘才抬起脸来:“大哥,吵到你了吧?” 室内光线昏暗,他上半张面容浸在一团模糊的阴影里,居高临下的视角将她一览无余。 因为犯困打哈欠开启的红润嘴唇,眼里泛着方才咳嗽激出来的水光,长发细软垂在颈后,露出一双白嫩小巧的耳朵。 或许在清醒状态下她会注意到自己从一侧肩头滑落的睡袍,会惊慌失措地遮住胸口裸露的大片丰盈白腻,可是她没有,反而像只傻呆呆的小猫一样,仰着头睁着剔透的眼儿看向身边的人。 周琮像一座静默的山,没有言语。 阿厘等了一会,见他不搭理自己,以为他被自己吵了安眠心情不虞,不好意思地赔笑:“大哥那我先回去了,晚安。” 阿厘正起身,“啪”的一声,客厅的灯骤然一灭。 下一秒,她就被人按回了沙发里。 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阿厘吓得尖叫,可同一时间就被男人钳制住了下颌,被迫张开唇齿,堵了个严严实实,半个呼救的音节融化在静谧的夜晚里,转变成暧昧的水声。 周琮按住她一点都不费劲,因为阿厘顾及着自己肚子里的宝宝,不敢用太剧烈的动作反抗。 她蹬踢的脚丫,使劲推他的双臂,愤怒的抓挠,因激动而起伏不停的胸脯,都是他品尝她的佐餐。 这场旷日持久的驯服以阿厘累的脱力而告终,她颓然陷在沙发里,睡袍落在一旁的地上,里面的睡裙则是滑到腰间。 月光映入窗子,那两团椒乳被一只大手揉捏,顶端的红豆艳绝。 周琮离开红肿的唇瓣,没去管她无声的哭泣,抱起她踢开了卧室的门。 她这么在意自己的丈夫,这样包容丈夫的家人,又怎会有勇气让别人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呢。 苦行僧一样坚持两年半,他还是妥协了。 抛弃良知、高尚、尊严。 接受情欲的支配,放纵卑鄙的渴望。 进了卧室,阿厘终于敢哭泣出声,她像一片叶子在他黑色的大床上伶仃漂流,蹙着烟眉,泪眼迷蒙地发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周琮含笑,掌住她半张脸:“你没觉察么?” 她当然觉察到了,可她素来不敢多想,还对周琮的人品有莫名其妙的信任,哪知他会变得如此疯狂。 她徒劳地求饶:“我有宝宝,我还有孩子,你不能那样……” 周琮像个吸食半程的瘾君子,他半垂着眼帘,眼尾泛着愉悦的红,指尖滑向她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掐捏着:“放心,今天不肏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