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沧没说话,只是静静回看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锦瑟好像从男生眼里看到一点闪烁的受伤,这认知竟然让她心脏紧了紧。 ——不妙,不妙。 对陈沧的依恋不舍陈锦瑟早有察觉,只是每次理智都占上风,提醒这段关系本质不过是交易,但近来天平有些失衡,她不能再让自己继续往下沉。 “毕竟,”她开始胡言乱语掩盖心虚,“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陈’字。我们这样,严格来说,是乱伦吧……” 陈沧忽地笑了声,听来有些刺耳。 “你真想当我姑姑?” “什,什么叫我想当?你刚才也听见了,往上数三代,一母同胞……啊!” 原本轻靠在桌沿的男生忽地站直,长臂一展,强势地把人捞起来,悬空的同时,陈锦瑟轻呼出声。 “陈,陈沧,你疯了?” 这什么场合?还敢乱来! 男生失聪了一样,转了个身把人放在桌面,干脆地俯身,堵住她令人心烦的嘴。 陈锦瑟挣扎了几下,发现既是徒劳,还会产生不必要的噪音,终于安分下来。 这个吻又急又凶,唇瓣和舌头都被吸麻了,她忽地想起刚开始这小子连接吻都不大会,要么绵绵软软不够激情,要么跟头野兽一样咬破她嘴皮。 如今吻技倒是在她精心调教下与日俱增炉火纯青,可却要分开了。 一想到这,陈锦瑟颇有些惆怅,毕竟男性基本盘拉成这样,能寻到陈沧这种帅而不油的男大,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按在桌面的手主动往上环住男生脖颈,回应他的压迫和侵占,这吻原是报复,可事到如今意味全变了,小小空间里充斥着浓郁的情欲,此消彼长的两性气息交缠在一起,势要分出个高低。 陈锦瑟觉得浑身都痒了起来,昨晚才被他含过的乳尖此刻在内衣下悄悄挺立,渴望被垂怜,小腹热流涌动,她努力忍着不在这古老的木桌上蹭动,但小穴已经忍不住分泌粘液,沾湿了薄薄的内裤。 仅存的理智提醒这场合太过离谱,可陈沧像是猜中她所想,一边用力吻着,一边掐住她臀部,牢牢往前,把早已暴胀的鸡巴撞上她阴阜。 两人在一起的大多数时间都在做爱中度过,陈沧怎么会不清楚,陈锦瑟多享受操他和被操,看到他鸡巴就忍不住发情,无论喜不喜欢他这个人,但这具身体——她一定喜欢,喜欢到他稍作引诱,就忍不住发骚发浪,撅起小逼要他进去。 在他一下接一下蹂躏撞击下,陈锦瑟强忍的呻吟已经收不住,身体又热又软,要不是他手还在臀上托着,早就往地上滑了。 太厉害了,陈沧学东西好快,她作为老师手把手教他,如今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被狠狠碾压。 接个吻而已,就能勾得她魂不附体。 太可惜,以后大概可能也许,再也碰不到这样的极品了。 陈锦瑟更惆怅了,惆怅到有点想掉眼泪。 银珠珠在眼眶里转了转,还没来得及夺眶而出,男生炙热的手径直撩开裙摆,伸进湿哒哒的内裤里。 掌心包住外穴,两指探进指缝。 “啊…!” 锦瑟忍不住尖叫。 他终于舍得放开她唇,贴在女人绯红的耳廓,呼吸灼热,足以燃烧锦瑟半边身体, “姑姑?” “第一次见对侄子发情流水的姑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