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服务员大声吆喝,食客们热烈交谈,锅碗瓢盆碰撞出独属于市井的声音。 她说完,陈沧没有回答,从那张年轻却冷峻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变换。 过了很久,煲仔饭的余温散尽,他才终于侧头看陈锦瑟, “要去吃点别的吗?” 神色一如往常,只字不提刚刚发生的一切。 陈锦瑟瞬间皱起眉头——他这样的反应到底是平静接受还是根本油盐不进? 她沉默地看了对方几秒,眼神多了些轻佻,换了副模样, “去我家吗?“ 设身处地地想,如果刚刚被拒绝,对方就提出进行肉体交流,陈锦瑟一定会觉得被践踏了真心,侮辱了人格,恨不得将对方大卸八块才解气。 可陈沧的反应跟她预想之中完全不同,只默了两秒,语气平平地说了‘走吧’两个字,就拉着她直奔停在路边的汽车。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脱了轨。 陈沧对去她家的路熟记在心,门锁密码没换,按下把手推门而进,陈锦瑟被压在鞋柜上就被扒了雪纺的衬衫上衣。 “你,不是,陈沧,你要不要冷静一点?” “我,我可不会,对你,负责……“ 可她不说还好,这话里每个字眼都在陈沧雷区蹦迪,听完毫无后退的意思,反倒动作更加强势。 大掌从内衣边缘探进去,握住浑圆狠抓了一把,听女人忍不住轻吟,陈沧才闷着嗓子在她耳边开口, “不要你负责,也不要你喜欢。” “婚约的事不会让你为难,我去跟我爷爷说。” “我只有一个要求,”他不紧不慢地揉着奶子,“姐姐想做的时候只能找我。” …… “不,不是,陈沧你……”你图什么啊?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打横抱起,迅速被丢上了卧室大床。 男生像堵墙似地压下来,堵住她想要继续‘奉劝’的嘴,冲进口腔,吮吸翻搅得十分用力。 之前情急时好歹也富有节奏,给她留足呼吸的余地,可这次陈沧却像失了智,只是拼命搜刮她的氧气津液,陈锦瑟一度觉得自己会被亲死。 正想着怎么化解这“命劫”,陈沧唇上终于放松了些,而集中去拉她包臀裙的拉链,整个过程不超过半分钟,陈锦瑟全身只剩一件露出一只奶头的白色胸衣。 那只奶头已被男生掐得红肿,可怜地挺立在空气中。 余光撇到男生已经在解裤腰,陈锦瑟差点宕机,虽然已经流了水,但也不至于什么前戏也不做吧? 陈沧那玩意儿尺寸惊人,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她伸手推他胸膛,嘴里嗫嚅,虽听不清,但陈沧并没失去理智,他一面把手伸到洞口揉捏,一面在她耳边安抚, “已经很湿了,可以进去。姐姐的逼我比姐姐更了解,她很适应我这根东西。” 陈锦瑟面红耳赤浑身发麻,脚趾都蜷缩到了一起。 陈沧平时冷面话少,一看便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冷男神。但只要一到床上,一做起这档子事儿,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诨话张口就来,关键还能不做作不油腻,一出声就说得她淫水直流。 她还在胡思乱想,陈沧已经把他那根东西抵到了穴口,龟头的火热和硕大让陈锦瑟浑身一颤,又吐了一泡淫液出来。 陈锦瑟又兴奋又害怕,穴瓣翕动,小腹上下起伏不定,“你,进慢点……” 陈沧笑,俯身把阴茎送进一半,“什么都听你的,这个不行。”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