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看只能看到两条白花花的腿和手臂圈在男人窄腰、脖颈之上,双方亲得啵唧作响,境清近乎疯狂在他口中掠夺,不够,根本不够,津液没一会就顺着两人嘴角滑落,而男人女人依旧觉得不够,还要索取对方更多。 境清的小舌莽撞地在他口腔搜刮一圈,抵住他的舌根吮吸,嘬吮,周斯杨唇瓣下压,更加紧密的贴合,反叼住她鲁莽的小舌,唇齿碰撞之间,口腔严丝合缝,只有蜜液滴落在她锁骨之上,白领三上,靡靡黏乱。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舍得离开她唇之上,额间轻抵,鼻尖轻刮,双唇距离不过一厘米,呼吸交迭,拼命汲取新鲜空气,境清在他脸上啵唧一口,“周斯杨,请狠狠地肏我。” 周斯杨呼吸一滞,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了。 是什么时候,大概是高中的时候。 他眼睫眨动在她的脸颊,一路从心尖痒到底端,境清的小腹一阵酸软,下面更是虚痒,在念念不忘的爱意面前,她无法用任何粗莽的词语去形容这种生理感觉,如雾似烟,虚无缥缈,但是她很喜欢。 周斯杨转身把她放在那张墨绿色的大床之上,她赤裸的、破碎的、美好的身体一览无余。境清双手举过头顶,小腹微微抬起,双腿敞开,等待着他的进入。她眼睫还湿濡着,脸颊粉粉的,活像一个剥了薄皮的水蜜桃。 她轻咬那被亲吻的、红肿不已的唇瓣,血滴一样浸入周斯杨心坎,旖旎眼神把他从上扫到下,周斯杨的脸,白净欲敛,琉璃尊冷,只着一点欲,便尽是燃成灰。 周斯杨的唇沾着她的唾液,糜淫之极。 周斯杨的呼吸,急呲火热,再往下,他精壮的胸腔正企图崩开衬衫的扣子,也的确这样做了,他直接从下摆撕开,扣子四处嘣炸,寻找归居地。 再往下,裤链挡不住的勃然大物撑起帐篷,那里进入她时会动会涨大,直到填充她整个穴肉,填满她虚无乏软的心脏,时而凶狠时而温柔,研磨娇软的肉,舒服得不行。 在男人眼里,他的女人,赤裸迎接他,他垂眸仔仔细细看境清白净的手从脖颈滑到锁骨,到乳沟之间,她的胸浑圆不已,两颗淡色的茱萸点缀在饱满之上,亟待凌虐,而此时它的主人正深深浅浅呼吸着,带动它颤动,指间轻轻滑过乳头,给男人巨大的冲击感,尤其是境清嘴唇微张,凝视着自己的乳房。 周斯杨扯掉皮带,褪去碍事的裤子,当内裤扯开时,粗茎直接跳动出来,像是迫不及待,比他还迫不及待寻找主人。 境清偏头看他那地方一眼,勾笑,这记笑容让周斯杨呼吸一滞,直接失魂,她在勾引他,像,像过去她会做的事情,又不像,周斯杨眼底种种情绪复杂闪过。 粗茎仿佛不是他的所属物,有着自己的意识,龟头端口经脉清晰在薄薄的皮囊之下呼之欲出,越涨越大,愈来愈硬,周斯杨却站在床沿,望着他的女人,指间来到小腹,因为主人紧张小腹下沉收缩,肋骨有了线条。 接着,女人的手来到丁香花园之处,那晚洗澡她自己摸过,其实她这些年从没自慰过,只有高中那一次,还有—她轻笑,指间轻轻拨开阴阜,境清抬起右腿,分开左腿,使得阴阜大开,空气进入,露出粉嫩的蚌肉,肉核之上是一粒珍珠,她轻探向此地,阴蒂敏感,稍微触碰小腹便又硬又酸,她忍不住地想夹住腿。 境清脖颈仰起,另一只手紧抓软绵的枕头,她闭眼,张嘴,一声娇吟让周斯杨小腹一硬,她在他面前自慰。 周斯杨眼眸一沉,他跪伏上床,将她那只沾染汁水的小手拔出。 他跪在她两腿之间,低眼一瞧,穴底湿润,蜜液流淌到骨沟,墨绿色床单颜色湿深,周斯杨呼吸变沉变厚,还是强忍着。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境清带到跟前,凝视着她媚眼,水艳的唇,将那沾染蜜液的小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