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去拿点冰。” 境清听到声音看过来,“好。” 声音中还带着些高兴的味道。 男人听了嘴角上扬,偏头看她在厨房忙忙碌碌,翻箱倒柜,弄了五分钟,才把冰拿过来,“把酒打开。” 境清半蹲下来,睡裙都贴在地面上,她没开过酒,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工具,她怕他生气,于是先说:“文哥,你知道开瓶器在哪里吗?” 算了,问他,不如问女佣。 “那文哥,我能用你手机给女佣打个电话吗?我问问她开瓶器在哪里?” 沙利文好笑地盯着她,“都住这么久了,连这么点东西放在哪里都不知道?你每天都干嘛呢?”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就算真不知道她在干嘛,这个房子一定有监控,说不得她的房间也有,想了想,“我每天就是在地下练拳或者练射击,然后就是待在房间里面。” 跟女佣汇报的,一点都不差。 跟他看到的,也不假。 但除了这两个地方以外的,谁又知道这张小嘴里说出来的是真是假,是否还有隐瞒。 沙利文抬抬下巴,境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黑色的笔筒一样的东西跟餐具一起摆放在开放式厨房桌面上。 “你还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这厨房,你就没进去过?” 他的调侃,让境清不以为然,有女佣做饭洗碗,她还进厨房干嘛,况且这女人难道不是他找来监视她的吗,真是笑话。 境清抿抿唇,拿了电动开瓶器就动手操作,空气中立马弥漫着酸涩味道,她给他倒了一杯酒,双手递上,沙利文招招手,境清虽警惕,但也还是上前坐在沙发上,坐在他旁边,男人跟大爷一样躺坐在沙发里,支着脑袋笑看她。 “会喝吗?” “不会。” 这小孩,现在撒谎的功夫越来越见长了,都面不改色了。 “那行,我教你。” 境清顿时一僵,沙利文接过她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捏着她的下颌,就吻了上来,任凭她如何挣扎,然沙利文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境清脖子朝后仰去,又被沙利文单手握住脖颈送回来,另一只手控制着她胡乱拍打的小手。 浓烈的酒味如惊涛骇浪般席卷口腔,然男人一直勾着她的舌头,不让她吞咽,酒渍从嘴角边溢出,流向雪白的脖颈,到浸湿领口衣物紧紧贴着皮肤。 冷热交替,酸涩局麻,境清蹙起眉头,喉骨尝试吞咽,她很难受,这种姿势极其不舒服,宛若被溺在冰冷的海里,找不到筏子,她空着的左手在男人下巴颌骨处猛抓一把。 沙利文双眸一直凝视她,知道她快窒息,可她身上实在软,又实在香,他眼眸一沉,如果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面前撒谎,他或许不会这么做,毕竟要考虑林成峰,然这丫头还以为自己多聪明。 这爪子实实在在在他脸上留了一道渗血的痕迹。 沙利文猛松开她,境清咳嗽个不停,大量的酒液混着口水一半被吞下,一半被咳出流到胸前。 小脸咳得发红,后脖颈也留下一道掐印,胸脯也因为剧烈的呛咳,上下起伏,那里被打湿的已经有了内衣的轮廓。 眉头皱得不成型,眼角微湿,嘴唇红嘟,还沾着酒水,他就这么看着她,大掌伸出想要给她顺顺气时,境清微微侧身抖了一下,男人倏地敛住笑意,她还垂着头,也没跑,更没冲他喊骂,而是一直用袖子在擦嘴。 像被什么脏东西咬了一下。 这让沙利文十分不爽,可他妈的下面这玩意儿越胀越大。 烦躁。 他起身,走上房间,门被嘭地甩上。 吓了境清一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