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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切(H)


边的掌心,她牢牢攥着我,指尖微凉,有些抖。

    “……会疼吗?”

    她的动作很慢很小心,我想说我以前用棉条的时候都没这么仔细过。

    我皱起眉,侧着脑袋将脸贴近枕头深呼吸,分不出一点心思回答她。

    南思齐终于看出我的表情不是痛苦,勾起手指缓慢的插弄,身下响起粘腻的水声,随着她的抽离和进入带起羞人的节奏。穴内分泌出更多液体,她的动作越来越顺滑,终于不再像之前一样收着力放不开。

    身下的感觉很奇怪,像是一份只有她能止住的痒。我渴求更多,又因为这陌生的感受害怕,下意识想躲,却无处可躲。脚趾蜷起又放松,身体紧绷又松懈,我死死握住南思齐的手,仿佛那是唯一的慰藉。我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行为,自慰和交给别人来的差别那么大,我听到了来自自己的、好像从嗓子里挤出来一样的呜咽。

    我难捱地合上腿,南思齐的动作变得困难。我看到她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塌下腰靠得更近,用腰胯隔开了我并拢的双腿。

    在我再一次睁开眼时南思齐主动吻上来,将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吞咽,氧气变得稀薄,我也体验到了那种亲吻时喘不上气的窒息。可我依然抱着她,抵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离开,一遍遍将这个吻加深,深到她与我一同缺氧。

    紧密的拥抱,激烈地做爱,一切都让我意乱情迷。

    南思齐的肩臂带着手腕一起抽插,显得幅度很大,她凝望着我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她写论文时专注的眼神。她的呼吸声很明显,但我已分不清这是在照着我昨天的要求故意喘给我听,还是她的情绪也很高昂。我看到她鄂下有汗,顺着脖颈的曲线滑入衣领。

    这个姿势确实累人,她要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多时南思齐上半身立起来,将我一条腿架在腰间,换了一个更方便她行动的姿势。

    那只一直握着我的手现在掐在了我的大腿上,掌劲很大,即使在下身快要崩溃的刺激下我依然能感受到腿肉被用力地握着。在我的默许甚至鼓励下,南思齐不再收敛力气。

    我已经高潮了好几次,短裤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下来,随便被扔在一旁。她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加速,也不清楚该什么时候停下,从一而终地用让人想要溃逃的力道和速度进入我,那架势好像要等到筋疲力尽才会停下。

    我已经很累了,可还是没有阻止她,南思齐坦诚的努力让我着迷。

    又一次快感的溃堤,我以为我已经没有力气,却还是抵不住本能地绷直,如同被抛入半空,在顶峰过后下坠,竭力地喘息。

    我想抱住她,可南思齐离开了紧贴着我的距离,我够不着她,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明晃晃的灯光照得我眼生疼,在这一刻,想要哭泣的冲动再次笼罩我。

    直到南思齐停下动作,用那只没有进入过我的手捧起我的脸,我才意识到眼泪真的从眼眶中滑下。

    “对不起,”她慌乱地擦着我的眼泪,“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

    我鼻头一酸,但这时候情感丰沛不是我的问题。

    我一直喜欢年长的人,因为我想要被珍视被呵护,想要被赞同被期许。我很难接受自己一眨眼间长到了需要对自己负责一切的年纪,就像婴儿下意识寻找母亲,我也觉得这样的情感回应只有年长者才能给我。

    可谁都想拥有避风港,谁都没义务成为谁的避风港。我只想得到,不想再付出,在恋爱关系中我不能光明正大地索求这样自私的爱。

    但在金钱关系中,我好像有了无限索取的理由。

    我对情绪不敏感,容易混淆真相和谎言,演技和诚心。所以哪怕南思齐是为了金钱在讨好,我依然可以毫无芥蒂地接受。

    我拉着南思齐亲吻,让她贴近我到不能更近、心脏都有融为一体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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