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已经疲惫,身体的反应却无法避免,麻麻痒痒的感觉难以制止。我很快听从本能夹着她的手呻吟,甚至因为过载的快感逐渐控制不住音量。 在高潮后短暂的清醒时,我有点恼羞成怒地咬着她的下巴:“好啊,那就做到你累得抬不起手为止。” “嗯。” “不要停,一直不要停。” “念念……” 最后她不再用手指按压,退到我身下,伸出舌头舔上阴蒂,湿软的触感让我几乎在一瞬间达到顶峰。接着两根手指插了进来,专挑着敏感处刺激,每一次进出都重重按在那一点。多到令人崩溃的快感一直从腿心传来,小腹一直紧绷着,没有一刻是停歇的。高潮的间隙越来越短,劳累感增加,没功夫品味什么性爱的余韵,只在每个短暂的间隙使劲喘息。 “啊,啊……嗯啊,哈……哈啊……唔!” 我觉得嗓子都快哑了,更是忍不住哼出哭腔。都不晓得这一连泪水到底是因为爽还是难耐。 南思齐终于停下了,在我身边趴下。从她胸廓的起伏看来,她也喘得不行。 看她也挺累的,我不想跟她计较太多。一想到快冬天了,她得需要几件换季的衣服,我摸索着手机把叁千块转了过去。听见转账成功的提示音我再次找到了熟悉的位置以及熟悉的安全感,想把人揽过来再温存温存,南思齐却突然绷起身体,含糊不清地说:“我去洗澡。” 室温不高,但我们两个都流了一身汗。 “行,你去吧。”我不喜欢刚做完不再摸摸搞搞就去洗澡,容易感到空虚。以前也没这么着急过,就算出了汗,刚才都抱着互啃了,嫌恶心还在乎这一会吗。 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觉得有点渴。翻身下床要喝口水,两条腿并在一起还是觉得下面不太利索,就好像南思齐还在那里…… 装模作样咳了几声,穿了件短袖去喝水。 还是想见南思齐,现在正是渴望拥抱的时候。 南思齐,南思齐。我突然想到,她去洗澡了,那我怎么没听见水声?要知道这小房间里别说洗澡了,就是洗个手也能听得清楚。 我悄悄摸到卫生间门口,想进去,手还没握上把手,突然听见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 就算隔音再差毕竟也隔着扇门,很轻,也很难判断到底是不是哭声。我僵了僵,把耳朵贴在门上,却没再听见什么,接着里面传来了水流声,是洗手台水龙头里流出的水。 “……” 又站了一会,我敲敲门:“需要我帮你拿件衣服吗?” “……好,谢谢。” 南思齐这个澡洗了很久,出来时神色如常,看不出哭过的痕迹,以至于我自己也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她出来后就开始穿外套,在我迷茫的眼神中说:“不早了,我先回学校了。” “你不留下?”我疑惑道。 南思齐摇了摇头:“我回去学习。” 在这学也行啊。我忽然想起她来的时候没有带包也没有带书,把这句话咽了下去,又说:“那我送你。” “不用,谢谢。” 不同于以往说完不用后扭扭捏捏不行动,明摆着就是想让我送她。这次南思齐利落地换好鞋穿上外套就往玄关走:“我自己回去也很方便,不麻烦你了。” 我忙跟过去:“我送你更方便啊……” 话还没说完,南思齐已经打开了门。她在我走到门口时转身,亲了亲我的额头。 “再见,我爱你。”一个由晚安吻演变来的告别吻。 说罢她笑了笑,我还在愣神呢,南思齐已经关上了门。 “啊?”一切发生得太快,从她自卫生间出来到匆匆离开可能就是一分钟之内的事,我还没反应过来南思齐就果断地消失了。 大老远过来,就这么走了? 南思齐带来的蛋糕还剩了一块,动物奶油的,没有低温保存,此刻有微微融化的迹象。奶油支撑不住那半片草莓,它顺着滑腻的半固体,赖赖地耷拉下来。 怎么就这么走了…… 不是喜欢吗,怎么就这么走了。怎么又离开我了,不是心心念念吗? 她是不是真的只爱我的钱。 …… 太好了,但是,好难过。如果一开始就只喜欢钱就好了,怎么能已经喜欢我了,又退回去了呢。 废话,我恹恹地想到,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