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谢谢。” 钟悦拒绝得快,靳晏西反应更快,在她说了那话之后俯身下来,在她耳边道:“要么跟我出去,要么跟我上床,没有第叁个选择。” 车子经过莫桑比克马普托跨海大桥的时候,一路沉默的靳晏西突然开口,对钟悦道:“这座桥是我国援建的。” 钟悦以前略有耳闻:“是为了打通马普托和黄金角的交通要道,使原来六小时车程缩短到一个半小时。也是非洲第一大悬索桥项目,对吗?” 靳晏西唇角微挑,说她:“你这功课做得不错。” 钟悦也笑,“我是入乡随俗,既来之则安之。” 去黄金角的路途中会经过大草原,坐在车里能清楚看见两侧草原上的野生动物,它们有的在觅食,有的在散步。远处有快速奔跑的长颈鹿,钟悦趴在玻璃窗上看得好不兴奋,一条路上脸就没转回来过。 靳晏西看她喜欢,特意放缓了车速,好让她多看一阵。 黄金角在莫桑比克至南非边境口岸的交界处,所谓的碧海蓝天,也就是形容这样这样的怡人风光,波浪层层迭迭,蓝色海平线逶逶迤迤。这里可以浮潜、游泳,还可以看见成群的海豚。 靳晏西将车子停在一处静谧的海滩上。 钟悦下了车去,赤脚浸透在海水里,顺着远处天际线走了很远很远,靳晏西则一声不吭跟在她身侧。 再回头,车子在视线里就快成了一粒黑点。 天地万物在眼中都已经不再重要,是一种没有任何人可以制约她的自由。 已到下午,钟悦饿了,靳晏西又陪她走回去。 来的时候在车里放了些牛奶和面包,可以充饥。钟悦嚼着干巴巴的面包,和靳晏西对视,不由得想起小时候跟他们那些大的一起去露营。 “我记得那时候肖妮娜追你。” 钟悦说:“别人都吃面包,只有你,吃的是她给的家里厨师精心烘焙的点心。” 靳晏西也没忘,伸手揉揉她脑袋,“最后不都是你吃了?在我帐篷里,大晚上跟只老鼠似的。” 钟悦抿着嘴笑。 两人目光又碰触在一起。 在这充沛的日光里,将彼此的情绪看得一清二楚。 靳晏西拉住钟悦的手臂,低沉的嗓音已经染上几分沙哑,“到我这儿来。” 下一秒整个人就被他捞起,视线恍惚间,钟悦已经坐在了他腿上。 座椅调好,哪怕她背抵着方向盘也不会觉得不舒服。 他就在眼前,他的肉体就在她的微微蜷缩的手掌之下,钟悦分得清自己此刻的欲念是因何而起,靳晏西眼底的火焰快要将她融化。 靳晏西双手紧紧搂着她过分纤细的腰身。 十二月底的莫桑比克正值夏季,钟悦上身露了肚脐的小开衫总共四粒纽扣,靳晏西带电的手指将它们一粒一粒解开,白色蕾丝裹着的浑圆渐渐显山露水,在他沉敛的眸底。 纽扣解到最后一颗,钟悦没有阻止,她只低头看他埋在自己的胸前,唇和齿游走于她娇嫩顶端和性感的沟壑,半杯型内衣挤出饱满的形状,她有足够的资本让男人为她疯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