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惊慌错乱地睁开眼。 她在晃动着把脸扭开。可惜了,这点力气在江猷沉怀里像在挠痒。 把她的身体放正,他问起来,“···?···记得以前答应过我,小穴里面只能放什么吗?” 他圆润的指头在顺着嫩滑的肉壁滑到洞口,中指在玩一样转动,但不进去。 “···?···”白茵吃力的喊下口水,张嘴大口呼吸着空气。 “只能放什么?”江猷沉的大拇指忽然伸上来,摩擦着她的花核。 江猷沉给他训诫向来有一条,如果在拷问的时候他忽然给了奖励,那你最好接受。等他放下捧给你奖励,生气了,剩下的,只有痛苦和他的狂欢。 她颤抖地呜咽起来,好像要哭出来,“忘了!” “没关系,”江猷沉嘴唇凑到她的耳边,“那我们再温习一遍。” 男人修长的中指顺着窄小的壁道和肉插进去,“宝贝的小穴,只能放进我的手指和——”须臾,他笑着加重语气,“我的鸡巴。” “!”她身体不可抑制地颤了一下,自己穴里的手指轻轻地拔出来,带着她花穴里的水声,还有前一秒分泌着喷出的黏浊。 接下来手指在娴熟又快速地抽插着她的穴,掌心在捻压着花核,转着角度寻找她的敏感点,又恶劣地在那里转一圈,始终不直接摩擦。 她伸出手来,那双白又细的手,多无力地抱住男人的大手,请求着,“那里···?···” “哪里?” 他停下来。 她咬了咬牙,“G点.” 这话轻的像说给空气,他还是满足了她的欲望。 晴朗的明日,虚无的今日,真实的虚幻,虚幻的真实,到底是什么,她快抵达快乐的厚厚白云堆积处。 他却忽然笑着看着她满脸的慵倦潮红,“记得我刚才的话了?重复一遍吧。” 达到顶峰时他拉出了那条始终拴在她脖子上的绳索,是努力一些爬上去,还是任他扯着窒息而死。 “铃铛··?···铃铛的小穴,只能放进宪哥哥的手指和——”她浸泡在红酒海里的脸颊,闭上眼睛,“和鸡巴。” 如愿地,他的手的骨节坚硬地划过狭窄的壁肉,极快地抽弄她。 江猷沉比她还熟悉她的身体,她不是完全不懂的雏儿,一开始觉得好玩得把自己的权利交给他,命名为忠诚。 高潮后好几分钟,白茵躺在他的怀里。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