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因为长时间的禁锢被铁链扯得生疼,可如今的周憷清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手臂上的疼痛。 她的注意力全在男人的那柄皮鞭上。 “…十二…哈…”周憷清手指紧攥着皮扣上的铁链,皮肤上因疼痛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喘着气,又迎来了新的鞭挞“十、十三…啊!” 陆宴臣打得极其用力,仿佛在发泄着什么,她心知今天宴会发生的一切都被男人收入眼中,更是不敢求饶,乖乖领罚。 皮鞭不比马鞭的力道全都集中在一起,皮鞭落下的时候,疼痛是分散开的,然后再聚集成新的疼痛。 而散开的皮鞭,总是会落在她的脚板以及后腰。 那两处比不上常挨打的臀部,娇嫩得很,如今疼痛一下接一下的,疼得她险些跪不住,不得不攥紧了手中的锁链。 陆宴臣并没有给多余的时间让周憷清适应,他抿着唇,眸中神色深幽,臂上肌肉隆起,重重打下新的一鞭。 “…十四!”周憷清不由自主晃了下身体。 太疼了,这比她以往任何一次受的惩罚都要疼。 可小穴里的水流得更欢了,张合着想要吃下什么。 新伤加旧伤,挨打部位疼得发烫发麻,情欲却也渐渐涌上脑,周憷清脸色潮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说不清自己是疼的还是兴奋的。 同时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她想被陆宴臣操,她不想每次过来这边都是为了找他讨罚,她想被他操,想得上班的时候内裤都会湿。 她好想他,想得快要发狂。 周憷清自顾的出神,当回过神来时,脚下的皮扣被打开了。 她不安的蜷起了脚趾。 “还能出神,那看起来还是不疼,不如换个地方。” 陆宴臣伏下身,单手缠绕在她的手腕上,解开她手上的皮扣,额贴着额,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把你的穴露出来。” 他一身西装革履,甚至连领带都没有取下来,嘴里却说着颇为下流的话。 周憷清被他翻过身按在床上,后腰及屁股的伤处被摩擦,疼得她眼泪再也压不住的滚了下来。 “嘘…”陆宴臣没有理会她的眼泪,皮鞭柄轻点她的腿“自己抱着,把你的穴露出来。” “呜…”周憷清怕极,嘴巴里含糊不清的求饶“我错了,我不该让他碰我的,我错了我错了…别打,别打那里主人…呜呜主人…求你了…” 陆宴臣垂眸看着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一字一顿的怒“露出来。” 周憷清咬唇试图让自己不要哭得太难看,颤抖着用自己被解开的那只手抱着自己的腿,牢牢按在胸前。 “你的手只能抱一条腿吗?周憷清。” 陆宴臣冷嘲,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