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洞房花烛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此乃人生之三大乐趣也。 洞房花烛夜?老娘再怎么阴险也是个黄花大闺女,pass;久旱逢甘霖?台湾这种亚热带气候只有久湿没有久旱,跳过。 虽然前两者我半点儿经验也无,可最后那个我可是过来人!但是熟能生巧这回事在这种时候却完全不适用,我想这种事情再经歷个一百次我的小心脏还是受不起。 你ㄚ游戏世界里的人整坨都给我搬到现实世界这样对吗?故知遇久了也是会腻的好嘛! 我的嘴角抽动了两下,抬眼望向在那边拿着支拖把作满脸沉静状的傢伙,内心驀地扬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为啥子连来参加个系上活动都会遇到游戏里的大神?这种完全不科学的巧合让我很想捏阿鹰兄的脸,看看是不是在作梦。当然我最后没有这么做,只是亡羊补牢的打量了下那跟游戏里一样沉默的傢伙。 阿鹰兄显然对改变自己的容貌没兴趣,现在也是满脸的祸水样,身上穿着整套合身西装,看起来一副人模人样的,但游戏中的长剑变成清厕所阿桑必备的,不管是打色狼还是打扫都万用的拖把,这感觉还是有种微妙的诡异感,话说那支拖把应该是我来拿吧?这边可是女厕欸! 我的脑中跑过了千万个念头,但最后吐出嘴巴的却是句非质问的话: 「……阿鹰兄,你是来扫厕所贴补家用的吗?」 不要骂我胆小,人家长得满脸祸水是有必要来女厕偷窥逆? 接下来是一如往常的一阵沉默,我认真的看了下阿鹰兄的表情,但这次读到是满满的,扎扎实实的黑线,呃不行吗?又没有人说不能穿西装扫厕所的啊! 我和阿鹰兄对望了几十秒,最后我才撇撇嘴不甘愿的改口: 「好啦,阿鹰兄你为啥要在这里扫女厕啦?我不接受你是变态这个答案喔!」 「……有点脏。」 听到这个答案我真真切切的沉默了五秒,「……为甚么你会知道女厕有点脏?」 正当咱俩又要陷入默然的循环之时,厕所大门忽然啪的一声被推了开来,我瞬间悚了,我当然知道自己是女的,人家不会尖叫,但不代表人家看到我前面这隻拿拖把的面瘫鹰不会把他当蟑螂啊! 怎么办?是要敲昏阿鹰兄还是攻击闯入者?又或者打晕自己比较快? 但我脑中的小算盘才打了一秒,那从大门后边传入的猥琐嗓音就止住了我右手的手刀,「蝎子!你是掉到马桶里喔?奔个厕所去这么久!」 人未到而声先至,小屁晴踩着至少有七公分的高跟鞋走进了厕所中,或许是因为身高关係,她并没有一眼看见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的阿桑版阿鹰兄,只是拈了个三八的莲花指继续尖声道: 「欸靠饭都放完了你还不回来,再这样下去我们连渣都吃不到!」 「喔没差啊,你可以吃自己嘛!渣渣吃渣渣,是渣也。」 「靠我……」 小屁晴又想吐出些没营养的言论之时,我猛地想起旁边还站了尊庞然大物,忙一扯小屁晴,伸出食指往一边一指,「有人啦!」 「什么有人?我……靠杯怎么有个西装小哥?!」 ……人家才想问为甚么有人可以在那边站了三分鐘还没看到他吧。 「是熟人啦!」 我伸手巴了一下小屁晴猥琐的后脑勺,换得她一阵该该叫后,这傢伙的脑袋肯定灵光一现,嘴巴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