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但是,我就是想听你说。」托比依然坚持着。 看着坚定无比的托比,傅品珍不禁摇着头笑了起来,「看在我生日的份上,那我就来个大赦吧。」 她将托比拥在怀中,轻拍着她的头说,「你做的很好。真的。不过,我的生日过了之后,别再对我撒娇,否则,我绝对会把你踹出去。」 托比笑着离开。音乐声仍然继续。尤恩执起傅品珍的手,小心地迈开舞步。 「能不能以后别再叫我小不点啊?」尤恩小心翼翼地开口。 「跟其他人比起来,你是很矮的啊。」傅品珍毫不留情地打击着尤恩小小心灵中最脆弱的一块。 尤恩咬着牙说,「至少比你高。」 「比我高有屁用?我不是艺人。」傅品珍气定神间地说。 尤恩撅着嘴,不服气地碎唸着,「怎么可以这样?摆明了欺负小孩。」 「不要在被无力反击的时候,才说自己是小孩。」傅品珍不依不挠地又击出一记重拳。 「如果不是在无助的可怜时候,谁会承认自己是小孩啊?」尤恩装可怜地想从眼角挤出一滴眼泪。 「如果想装可怜,就去找你们老闆学习学习,她可是这方面不可多得的人才。」傅品珍看着尤恩那侷促的模样,忍俊不住。 这时,一道优雅身影介入了尤恩和傅品珍中间。一股熟悉的香味飘盪在傅品珍的鼻尖,儘管灯光昏暗,但只要一碰到人,马上就能分办出其中的不同。 「贾思柏,你应该是最后一个了吧?我肚子饿了,不想再跳下去了。」傅品珍机械式地随着贾思柏的脚步起舞。 「姐姐,能不能给点热情?刚才跟她们还跳得那么热烈,到了我手上,就像洩了气的皮球一样。」贾思柏一面抱怨着,一面承受着傅品珍加诸在她身上的重量。傅品珍几乎是抱着她,双脚悬空地在跳舞。 「我就说我累了嘛。」傅品珍半强硬半撒娇地说。 「喂喂。你控制好自己的身体啦。不要害我等一下被拖出去剁手。」贾思柏隐约能感觉到背后彷彿长了许多刺一样地扎着。她温柔地弯腰将傅品珍放下,牵着她走向一旁的餐檯。 「那正好,你可以和伊格尔结伴去领残障手册。」傅品珍接过贾思柏体贴地递来的盘子,挑了两三样点心放到盘子上。 「多吃点。这是场漫长的宴会,听说,后头还有很多节目。刚才那只是暖身而已。」贾思柏倚着柱子,看着傅品珍捏着一口大小的小点心,优雅地放进嘴里。 「被我逮到,她就死定了。还没进门就把我扔在那里。」傅品珍没注意听贾思柏说话,自顾自地生着气。 贾思柏看着忿忿不平的傅品珍,也不敢再多说,只好静静地陪在一旁。寿星可不能在自己的生日宴会里落单。这是姜成瑄对她们下达的命令。 这时,一片平坦的舞池一角升起了一座舞台,一段激烈的鼓声独奏响起。台上出现三个男孩,是傅品珍之前经手过的男孩团体sunnyboys。主唱sam正在台上说着对傅品珍歌功颂德,同时也掺杂着自己亲身经歷的受难记的经过。 「公司里还有谁没被叫来的吗?」傅品珍微笑着欣赏着开始表演的sunnyboys,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之前发生的事,仔细算来也没多久,可是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如果不是sam说起,她都快忘了自己曾经当过他们的经纪人。 「应该都到了吧。如果没到的,以后也不用进公司了。」钱雍曼的声音冷不防地从一旁窜出。 「学姐。你不是出国了?」傅品珍放下盘子,拉着钱雍曼的手。 「副总裁有令,谁敢不从?我怕我不回来,总裁的位子就不保了。」钱雍曼一脸无奈地说,「把艺人拉来表演也就算了,就连行政人员都被叫来做后勤部队。这排场够大了吧?」 「她胡闹就算了,你也由着她闹?」傅品珍挽着钱雍曼的手臂,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她为了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说我有必要跟一个为爱疯狂的人较劲吗?」钱雍曼从经过的服务生手上托盘里拿来两杯香檳,一杯递给了傅品珍,看着场中央正随着音乐疯狂跳舞的年轻人说,「场中的这些人,就算戴上面具,你应该还是能认得出来吧?」 「他们的造型几乎都是我做过的,能对他们不熟悉吗?」傅品珍笑着说。可心里却是在感叹着岁月不饶人,这么一大群人的造型,是耗去了她多少的青春才累积下来的。 「我们为了这间公司也努力很久了。」钱雍曼彷彿感应到了傅品珍的感受,自己也感慨了起来。「她寄了封辞职信给我。」 「所以,你是来问我,介不介意守寡吗?」傅品珍扶着额头说。 「嗯。除了这个,我还想问问,如果看不到她的尸体,你也能对她死心吗?」钱雍曼咬牙切齿地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