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林唯柚,她最近出现在我眼前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也可以是说我刻意避开她。 有人说:「学妹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每个看起来很清纯很好相处,但有所不知的是每个人私底下的城府深的跟什么一样。」 我是男生,我没办法承认也没办法否认,身旁的女性友人给我很大的啟示:学妹这种东西,看就好了,不要靠太近。 可能就是女生的友谊吧?同年级或是同班同学容易变成一团一团有共识的小圈圈,但一提及小自己几届的学妹脸就沉了。 班排第二的斐安安曾说过:「男生是用眼睛交朋友,女生是用心交朋友。」意思就是说男生是很直觉的quot;看到什么就是什么quot;女生则是细腻的quot;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quot;。 我不确定第二名的理论是不是对的,但女生说女生的想法,是可以相信的。 护送黄文云回家的路口。 「应该会去吧?新来的学弟妹通常不会缺席这种活动。」我有点难以啟齿,因为我还不知道她问的用意是什么。 「是吗?」黄文云抬头看了天空发呆,慢慢地说:「我会去。」 她会去?为什么? 如果是为了我才去,我会感动一辈子。 「不去才可惜,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社团耶!」我试着不要让她有后悔的馀地。 「那又如何?」她忽然加快脚步,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我望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寂寞的路灯下。 多年后,我们还是一样,我在后方一直看着你,始终没有机会站在你面前仔细的端详你,然后说: 「我好喜欢你,我们交往好不好?」 - 爸妈回来后,谢嘉弦也入住了研究室,变成宅的要死的研究生。 「怎么样?研究室好睡吗?怀念我家的床铺吗?」我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和在唸研究所的谢嘉弦通话。 「我以为我回去金门当兵了,」谢嘉弦哀号,「而且这里的交通超不方便,去个超商还要走好几百公尺,累死我的毛。」 我失笑,「你的研究室是在荒郊野外吗?」 「算是吧!就当作亲近大自然吧!对了,你打给我干嘛?」 意思就是我不能打给你的意思嘍! 「我要跟黄文云去参访社团活动了。」我的语气有点雀跃,但想到黄文云说quot;那又如何quot;的反应和语气就让我苦恼。 「唉唷,我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跟喜欢的人一起出去玩过了。」谢嘉弦感慨道:「杨晞晴听了我的意见后发了疯去开分店,每天忙的焦头烂额。唉,想约她可是她都在忙,连讯息也......」 谢嘉弦并没有把话说完,只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远距离很辛苦,没有勇气和恆心毅力真的不要尝试。」我奉劝他。我没有要谢嘉弦放弃,我知道他现在很脆弱,可能会因为一些人的无心话而难过。 「可是我相信你可以撑过两年。」两年撑过去差不多就可以结婚了吧? 然后结婚又是个关卡。 据说我亲爱的姑姑又再排相亲了。 谢嘉弦因为远距离而失魂,我看我就别拿自己的感情事去卢他好了。对他来说,我的可能就只是鸡毛蒜皮般的小事(恋爱程度幼稚园无误)。 一切,还是看露营吧! 「我疯了才会来。」 「这里是哪里啊?」 「早知道今天早上请假了。」 抱怨声不断的从人群中传出来,惹的导游气的心脏病都快发作。但是导游生气导游不说,只摆着一张臭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