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饭后就闹肚子,沉大河说要请人给他看病,她自告奋勇跑腿去请大夫,途中便塞了二两银子给大夫,让大夫随便说青草是肝火旺盛、饮食不调什么的,青草得在耳房里躺两日缓缓。 一切顺利进行,拿出多年储蓄的零用钱,她分外心疼,可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要胡家太太的名头到手,到时候她要什么没有? 因青草卧床休息,秦婆子又拿回了钥匙,待得晚上秦婆子入睡,秦雯儿便偷偷取了钥匙,避过打更的更夫与巡逻的衙役,悄无声息的又回去了胡家。 夜深人静,她怕打开第二进门扇声响太大,稍早还寻了房舍旁的一条小窄路,绕过第二进,来到后院。 此时她已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她警戒的看向第三进的耳房,她一直以为沉大河都乖乖住在他卧室,所以才有这个举动。 稍微整理仪容,她解开两颗领扣,露出大红鸳鸯肚兜,摆出自认最娇媚诱惑的表情,上前靠近正房大门。 她轻推门扇,发现没锁,很是惊喜,随即躡手躡脚打开门,却听见奇怪的声响,她不由一顿。 「啊……不行了……」 夜山柔腻的喘息传来,秦雯儿心中一跳。 「呃嗯!呃嗯!呃嗯!」 粗喘随着啪啪声响起,秦雯儿脑袋告诉自己不能再靠近了,却不由自主一步一步过去,直到微微挑起门帘。 一幕香艳淫靡的画面便出现了。 只见大红纱帐半落,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细汗淋漓,沉大河躺在下面,夜山背对他骑坐在他身上。 夜山眼睛绑着一条黑布,双手撑在前方,面色潮红,口中呻吟。 而沉大河扶着他细腰,勇猛有力的往上顶撞。 每一次,夜山都发出甜腻到死人的嚶嚀。 「啊……啊……沉大哥……那儿好痠……别……啊……」 嘴里推拒,可动作却迎合身下男人的抽插,被覆盖住视线,让全身更加敏感,不知男人下一次顶到何处,未知的兴奋与些许的害怕,让他全身颤慄。 而沉大河像不知疲惫般,明明躺在下面,腰臀却狂猛的往上攻,夜山不禁夹紧他粗大,沉大河难耐的低吼一声。 这一吼唤回秦雯儿心神,她满脸红透,心脏怦怦直跳,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心下大慌,连忙夺路而逃。 沉大河方才假装没看见她偷窥,现在眼尾一扫,看她已消失不见,嘴角微勾。 动作愈发快速有力,夜山细细的哭喊:「沉大哥……快去了……」 两人一同达到高潮,夜山软软的往后倒,沉大河温柔地搂住他。 半晌,夜山拔掉眼布,才说:「你不去看看雯姐儿真的走了没?」 沉大河挑眉,随即苦笑。 夜山拍拍他脸颊。「当我不知道你跟青草在弄什么鬼,如今叫她看见,难道不怕她出去乱说?」 沉大河无所谓道:「我本以为赵荣一勾她,她便会从了,之前以为她是想做你的妾,可连赵荣都勾她不过,可见所图甚大,一个市井小女子也想当胡家正妻,我是想让她死了这条心。」 夜山心里不赞成让秦雯儿看见他俩欢爱,可秦雯儿连沉大河的主意都敢打,着实不要脸,他其实是带着炫耀的心态让她偷窥的。 且没想到让人看着,又给性事增加刺激,害他刚才比平日更快丢了…… 沉大河见夜山不说话,便问:「你担心让外人知道咱俩的事?」 夜山摇摇头。「倒是还好,我就从不觉得跟你在一起有什么不对,为何男人可以喜欢女人,女人可以爱上男人,可男人之间,女人之间,不能互相心悦?」 沉大河了悟,夜山本是狐狸精,遵从动物本能而为,本来道德感就不强,难怪没放在心上。 沉大河又解释:「我会让人看着她们母女,别让她们跟旁人乱说,但最好雯姐儿能说给赵荣听,他就不会一直想塞女人给你跟我。」 赵荣是游戏人间的风流公子哥,男人相狎倒也知道不少,想来为了生意,就算知道他们主僕有奸情,也不会当什么大事。 却说秦雯儿心神混乱的回到自家,秦婆子还在呼呼大睡,她回想方才撞见的场景,脸色羞红,随即又满心不甘。 早知胡夜山有断袖之癖,她这些日子就不费那劳什子劲了! 且又暗暗觉得噁心,怎么会两个男人一起做那回事…… 不禁打了个冷颤,暗暗决定明天开始就专心在赵荣身上,还亏得有他,让她能继续努力朝荣华富贵的路上前进。 否则叫她知道胡家主僕这事,她非嚷得街头巷尾皆知不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