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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选我


    榕榕觉得男人今晚有些疯,疯的让她有点害怕。

    他先是压着她狠操了一通,随后拉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扣着她的腰狂入。

    她躺在床上,身子因着他急剧的动作在床上颠的厉害,穴心被入的又酸又麻又疼,带着酸疼的舒爽极快的汹涌而来,感觉体内身体最软最敏感的那个地方要被他撞烂了。

    她吓的不行,连忙哀求:“慢些,轻些……”

    “你下面全是水,明明爽的很,老是口是心非。”男人的眼眶是赤红的,他还站在床边压着入她,她的一条长腿搭在他的肩上,手揉着她的屁股蛋打桩似的狂入。

    榕榕哭喊出来,想去抓他的手却又抓不住,房间里尽是肉欲拍打的声音。

    他今天怎么了呀,怎么又这个样子!这样子她真的要坏掉了呀!

    她抽咽咽的哭起来,小腹深处连续又急剧的酸麻让她要疯掉了!

    男人就看她哭的梨花带雨,丝滑优雅的旗袍弄的凌乱不堪,随着她的动作,露出的乳在颤动着,红枚挺立在空气中来回滑着弧线,白嫩的乳球上有斑斑红痕,男人的眼眸赤红,骨子里冒出更强的施虐欲。

    “撕拉……”

    丝软的旗袍被他一把撕开,他将她另一颗乳掏出来,俯下身叨住一颗。

    她的右腿还在他肩上呢,这动作让她整个人都劈开了。她的穴口像是被拉扯开到极致,里面红艳艳的嫩容翻了出来,他再深深挺入时瞬间刺到最深处。

    这一刻榕榕无比后悔自己身体柔韧度这么好,让他敢对自己用这个姿势。

    “恒,恒,别这样呀……”

    为什么这样子?她好怕呀,她好像要被他撕碎了,这会儿也顾不上身上被撕开的衣服,只求着他慢下来。

    男人为了方便动作,将她裙摆往上撕,原本优雅的旗袍碎的东一块西一块的挂在身上,衣襟处也被他撕开,扣子掉了好几颗。乳白的颈侧胸乳被吸咬的一道道红痕。

    这样的她,当真是就是被他玩坏掉的娇娃娃,可怜极了。

    他伏在她身上,叨着她一颗乳,性器每次都几欲拔出再深深挺入,直接砸到最深处的软嫩。

    她抓着他发哭着:“轻点,轻点好不好,呜……”

    男人将她的乳咬的又红又肿,又咬上另一颗。

    榕榕重点敏感处都被他凌虐着,特别是穴心深处,他撞的好深好深,每一次像是在劈开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腿架在他的肩上,大腿根处仿佛抻着一根筋,随着他剧烈的抽动抻着又酸又疼,这种极致的痛感加重了身体的敏感度,让她很快处在极致的高潮之中……

    好可怕,好疯狂!

    突然男人深深往里一撞,仿佛要把她的胃都要撞烂掉了,她哇的叫住出来。

    没等她求饶出声,他突然松开她的乳,含住她的唇瓣和舌尖,手伸到她腑下紧扣住她,臀腹在穴心狂撞……

    床垫在急剧的动着,床也跟着吱吱响。

    在她呀呀的吟着,手胡乱的在他颈后抓着,而他深深的射入。

    随着他的射入,她也跟着高潮,极致的酸麻从穴心深处爆出来,两人交合处水液四溅,她嘲吹了。

    男人还在射着,抵在她身体深处,缓缓将她的腿放下。

    她脸颊一片胭红艳丽,急剧的喘着,长腿还无力的打开着,眼角挂着泪珠还在抽咽……

    他抚着她的脸深吻,性器小幅度的在她体内抽动着,感受她高潮后的蠕动和紧缩带来的酥麻快感。

    这次性爱太疯狂了,榕榕委屈的不行,细嫩的手臂环着他的颈和他接吻,软软的香舌缠着他的舌头,眸子里全是水雾,无辜可怜的瞅着他。

    男人哪里受得了她这样,捧着她的脸深浓的吻着,吻够了又亲亲她的眼睛,将她脸上的泪珠子都吻去。

    “不是挺快活的么?哭的眼眼都肿了,嗯?”

    “太吓人了,别这样了。”她的腿现在还是麻的,动都动不了。

    他浅浅的笑,梳着她湿掉的发。

    她的唇瓣红艳艳的微微分开:“还要亲……”

    易瑾恒的心瞬间柔的化不开,扶着她的下颌深吻。榕榕环着他,舌头往他唇内钻,吃着他嘴里的津液。

    两人吻的又粘又湿,吻够了微微分开时唇角全是彼此的湿液。

    这一刻的榕榕娇媚极了,眸子又湿又欲,脸颊嫣红如桃,樱唇鲜润欲滴。

    男人的眼眸立即变得暗沉,呼吸微微粗喘,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开始硬热,将她彻底的撑开。

    他本来就射了好多,现在这么硬硬热热的撑在里面,她小腹涨的不行,水眸睁的大大看他,一脸不可以思议。

    “你怎么可以又硬……”

    “每次都娇滴滴的喊不要,回回又色色的要我亲,你分明就想我硬着更刺激更深更重的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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