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自己的迷你专辑努力跑宣传,是个很有梦想的大男孩。 最后我要介绍的是王大雄,现在任职演唱会音响公司的职员。高中常跟男生打赌把到哪个学校正妹要请客,把到人之后再甩掉,就有那么一天渣男孩遇到现世报。 当时的手机还是智障型手机,他声称要到无名小站上的正妹手机号码,还跟对方要了即时通帐号确认照片,结果对方一直是请朋友代理。约出来后他一知道是恐龙妹连跑都来不及地被人死缠烂打。 早自习听他大肆发表悲剧,全班笑到不行。 「蓉姐不要笑,很恐怖好不好。」 夜猫族每个人都很有特色,大部分白天念书,晚上为自己的梦想努力,包括我也是。 巡逻的教官走到我旁边敲着我的桌子「同学不要睡。」我一抬头很糗地擦擦口水,起身拿桌边的童军椅去升旗台报到。 我打瞌睡频繁到一见教官我就有自知之明的来去受罚。 越靠近升旗台就会看见一排排有坐有站的学生在那里发呆或是看书。 曾有女同学罚站到昏倒过,才改成女生可以坐着看书,男生还是要像当兵操练那样站直直。通常一早会在升旗台集合的学生,大部分都是迟到原因才会在这。 就只有我是打瞌睡被叫去罚站。 坐在最后一排的我,还是被那个最机车的教官点名「同学。」 我抬头以为要被念了,结果教官指着我的头发「有被同学欺负吗?」 咦? 原来是我的头发睡着的时候沾到未乾的立可白。 我搔搔头有点不知所措「……没有啦」馀光撇见交通队里的晓铭正在收工往教室的大楼移动,偷偷朝我这里取笑着。 干..怎么每次糗事都被看见。 「如果有被欺负要跟班导师报告啊,知不知道?」 「是、是。」我恍惚地傻笑着。 段考结束的假日我们就爱跑去夜唱或是去二轮戏院看恐怖片,每次夜唱同学都睡成一片,而我都是会是保持清醒的那个人。 等他们唱得差不多体力也耗尽的时候,我才好意思地尽情地唱。 轮到我唱孙燕姿的歌《我怀念的》,晓铭同样拿起另一个麦坐到我旁边接着唱『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我怀念的是一起做梦…』 我起鸡皮疙瘩觉得惊喜,他唱得好听能跟我合声。 习惯被团体晾在一边的我,就喜欢那不经意关心我的你。 每次去看恐怖片都是被骗去看的,我根本不晓得要看什么就去了。 我从头到尾双手摀着耳朵紧张地左晃右晃的,看场电影搞得全身腰酸背痛。不过每次我最期待分配位置的环节,但笨拙的我老是比别人晚一步,只能坐在离晓铭最远的方向。 通常坐我旁边的粉红知己不是阿本就是阿德。 阿德长得像卡比兽肉肉的无害大男孩,我怎么拍他的肚子肉或是讲干话他都不会生气,脾气超好。 记得高三后的男同学们陆续考有机车驾照骑车上学之后,只要是出去玩我都是麻烦他载我回家的。 我跟阿德有十年以上的革命情感。 放学后的网咖团都能见到阿德与宅男们的踪影,每天讲话都干来干去的很吵。 其中调皮的水肥老爱捉弄班上同学。像有次我喝水,他手痒地推宝特瓶底部,害我制服衬衫领口湿一片,要是那天我没穿小可爱的话,真的会走光看到内衣,我瞬间暴怒地追着他在教室里跑。 坐在位子上的晓铭、阿豪也是笑着摇头,女同学们倒是看傻眼,很少看过这么激动的我。 我喘到不行的搬救兵「大雄、狐狸笑屁,还不快来帮忙抓住他!」 接受过我恩惠的他们不敢说不。 反正今天没用水泼回去我是不会放他走的! 看不下去的阿豪抓住我的领子说「嘿嘿蓉姐我来,你那边坐好。」 晓铭扔外套给我盖着「你跑那么慢,让阿豪去。」 水肥爱捣蛋又顾人怨,班上想找他算帐的可多了,水肥这么顾人怨,出去玩照样有他一份,最先考到机车跟汽车驾照的人是他,年纪最小的也是他。负责载铁四角的御用司机永远有他,party组的一家人。 工作盘点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