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口气深入,凉意和她滚烫的内壁碰撞,两人都止不住地颤抖。 “你是谁?”她咬着唇,问。 他良久无言,似是有什么异样,她缓缓抬手,好似在他脸上摸到了泪水。 “我是你……夫君啊。”他拭干她的手指,边说,边笑着去吻她。 身下开始缓缓动作,一时让她屏住呼吸。 “可我为何不认得你?” “我们也不算不认得。”他轻柔地说着,闭上眼,将头埋在她的肩膀处缓缓律动。 身下丝丝凉意逐渐温热,让她浑身的不适缓和了不少。 喉咙却觉得冒火。 他在自己的手腕上咬了下,接着捏开她的下巴,将口中冰凉的血灌入她的口中。 这血冰凉甘冽,竟只有一丝极淡的血腥味,顺着脖子缓缓流经肺腑,清凉镇痛。 “唔……咳……”她推开他,止不住地咳嗽,身下将他夹得更紧了些。 她小声呜咽,企图缓解如潮水般激荡的快感,仿佛半个身体都不受控制了一般,忍不住贴近他,榨取他身上的金露玉浆。 “这样便不行了?”他说着,往更深处捣去,在她耳畔轻声道,“这样可没法让我满足,也没法得到你想要的。” 我想要的…… 她手脚并用地缠住他,仿佛不许他离开,花心被捣得火热,他们抵着最深处厮磨。 可是我到底想要什么? “娘子,你以后会想起我吗?”他又问,掰开她缠得过紧的大腿,突然撞得又深又重。 想什么? “若你还留恋我,可以到紫云峰去找我。” 紫云峰? 她刚想问,眼前却一黑,他急切地堵上她唇齿交缠,仿佛不愿意她再多说一句话。 雨不知是何时停的,帐子里的橘花香早被夜风吹淡了,改之是一股混着两人沐浴过后的汗香味的潮热气息。外头的灯油也好似快要烧干般,映得床上的情景愈发晦涩,就着最后一丝昏暗的火光,他终于深深抵入她的内壁,一股激流射得她一个哆嗦,热液更是缓缓顺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缝隙里止不住地往外溢。 但是他很强势地塞在里面,将她整个人钉在床板上,只能默默承受着,感受着小腹愈发鼓胀。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想要求饶的话在开口前被吞没,他揉捏着她饱满的胸部,贴在她的身体上,更用力地将里面塞得更满了些。 她在他身下,因高潮而止不住地小幅颤动着,他压着她,一直到颤动停止才放过她的唇。 她最后抬起眸,虚弱地看他一眼,便陷入了昏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