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发生的事情可谓是极其混乱。 在这种巨大的混乱之中,也不知是谁先主动,两人随即吻到一块儿。 许殊挣扎了两下,口腔里的舌尖就被眼前的男人顺势含住,裴星阑在他剧烈的反抗的动作里,用手臂迅速桎梏住许殊晃动的四肢,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只知道捧着许殊的脸竭力狂吻着,男人肥厚的舌头强势吸舔着许殊口腔里的津液,许殊眼角带泪,不过多时,嘴角就在于对方的拉扯中流出一抹透明的涎水。 “唔唔唔………混蛋………嗯……离……离我远一点……放开我啊……呜…混蛋……” 才经历过几次情事的身体,这会儿已经慢慢在男人搓圆捏扁的揉搓下起了反应,许殊眼角带泪,浑身虽然泛着疼痛,嘴上却没有半分求绕,只是声音带着些许微不可查的呜咽。 “唔…………不要……不要”他一边哽咽,一边崩溃的晃着脑袋:“不要逼我恨你……” 裴星阑的骨节分明的食指深入许殊娇嫩的穴缝,他双眼冒火,手上的动作可以算得上是粗暴,粗壮的左手“腾”地一下就将许殊头上汗湿的碎发抓握起来,死死攥在掌心:“你给我好好看看!像你这种人,究竟有几个男人会要你!”话音刚落,他拖住许殊的脑袋就大步向外走。 凌晨,别墅里的下人已经被遣散。 即便裴星阑清楚的知道他的房间还有一位身娇体弱的omega正等着自己,他也毫不手软,倏的松手,逼得一时没有防备的许殊因为巨大的惯性,额头重重磕到距离人工湖旁最近的花坛里。 裴星阑的目光一直在许殊虚弱的脸蛋上逡巡,察觉到自己下手过重,许殊的额角此时正沿着成缕的发丝汨汩流出几丝鲜血,他的脸色也随之变的愈发难看:“许殊,只要你道歉,那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我可以做到既往不咎,意思就是从此翻篇。” “翻篇?你想要翻篇了?”许殊额头处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浑身不规律的抽搐着,脸色发白,声音沙哑,他抬起头,即使视线模糊也不自觉的眨了眨双眼:“不可能翻篇的,裴星阑,无论发生什么,你始终会是那个高高在上,永远春风得意的天选继承人……” “…………” “而我就不一样了,因为我的母亲曾经破坏过你的家庭,我呀,只配当作一粒小小的尘埃,高兴的时候被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叫一声哥哥,不高兴的时候,也只能被迫担你一声贱种,然后不知道被扔到哪个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角落。” “…………” “这种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我过腻了,你明白吗?” 许殊盯着裴星阑急转直下的脸色,不知为什么,心里忽然涌上一股酣畅的快意。 他捂住满头是血的脸,身体一软,紧接着,喉头竟不自觉的痛快大笑起来,他的嗓音悲鸣,声线却是忍不住的呜咽着:“哈啊………这些道理为什么我现在才突然想明白………” 裴星阑的神情近乎疯狂。 他的眼球凸出,眼底布满了瘆人的血丝:“疯了,许殊你真是疯了…” 他几步走了过去,操着几乎当场可以把男人撕碎的力道,狠命捏紧许殊脆弱的脖颈:“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钱?权?名利?这里面究竟有那一样我不能满足你?”说到一半儿,裴星阑不知想到什么,凛冽的嗓音骤然一顿:“难不成你还想要我对你的爱?” 许殊长而卷的睫毛不禁微微一颤,他哽咽一下,已经完全自暴自弃了:“如果我说是呢?” “你休想!你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裴星阑捉住了他的手,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忽然勾出一抹恶意的笑容。 许殊只觉自己刚刚恢复的肠肉,这会儿已经被男人滚烫的肉刃近乎强硬的顶开。 他被迫被翻了个面,屁股高撅着,还没等他说什么,就听见“唰”的一声,背后的男人慢条斯理的抽掉了自己浴袍上的系带,转而从后向前一圈接一圈的将许殊已经被吓的半软的阴茎缠住:“你想做什么……疯子……不要……不要啊……” “敢出去偷腥?看来是我平常没有喂饱你。”裴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