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了。” 温资舟脸上神色不变:“又是Selina告诉你的?” “当然了!我和Selina姐可是好闺蜜!再说了,就算我不懂你们生意上的事,周围总会有人对我吹耳边风。” “嗯,不错,还知道别人对你吹的都是耳边风了。” 我们温大总裁对此还是表示很欣慰。 温丽莎闻言立马气鼓鼓的看向他:“那你怎么把电话挂了?难不成是心虚啊?” 温资舟;‘无事献殷勤,我接他电话做什么?” 前不久,温资舟刚从许殊生父那儿拿到他的性征管理号。 信息呈上去不久就有人通知他,根据芯片位置,许殊应该是往南边走了。 温资舟让人在全城范围内散播了寻人启事。 只是自从许殊消失到现在,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了大半年,有关他的风声则是一点都没出现过。 见自家老哥不想答,温丽莎只是惺惺的撇嘴,也没做深追究。 “算了,但是哥你今天都说好要陪我玩儿一整天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温丽莎来到曼城也有小半年了,在过半个月,她就要飞回国内,恐怕之后也不能常往这边走。 温资舟把车停好,不紧不慢的从驾驶室里走出来:“如果你说的玩儿是指让我陪你来这种地方,温丽莎”他轻唤了对方一声名字。 温丽莎立马额头一紧。 “我觉得是该给你紧紧皮了。” “诶!哥!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来都来了,全当陪我见见世面,算我求求你了!“ 一路由侍者引领,他们进入包厢。 晚上九点,这场主题特殊的拍卖会在台下一众人的目光下准时开幕。 因着是最后到的原因,温丽莎他们压根没来得及看这场拍卖会的“待拍品”都有些什么,台下的工作人员就已经押着几个套着绸布的铁笼匆匆登场。 舞台另一边一位身材纤细的舞者正全身赤裸的被一根麻绳高高吊起,他脸上画着浓厚的妆容,五官半掩,一双长有力的双腿于空中劈开,随着观众的呐喊,他一下从高空冲下来,下身狭窄的肉缝却在脚尖接地的瞬间,准确无误的插进地面不断摇晃的“旋转木马”里。 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只见那刚才还被吊在半空中的舞者,这会儿已经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温丽莎看的眼睛都直了。 刚想说什么,忽然,左侧另一方舞台灯光亮起。 一位头戴礼帽的中年人从深蓝色的幕布里走出。 温丽莎的声音怯怯的:“哥,这是做什么?” 温资舟端坐在沙发上,闻言,瞥过台下那抹跟在中年男人身后“走”的倩影,他淡淡的挑了一下眉,意味不明的转头看了温丽莎一眼,见她真的一点也不懂,沉默了大半晌忽而又叹了口气。 摘下鼻梁上的眼镜缓慢擦拭着:“不是你带我来的吗?问我做什么?” 这就是不想答的意思了。 温丽莎虽然知道台上的人大概在做什么,但心里想是一回事,从嘴里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见状,也只能硬着头皮:“那个……” “喜欢狗吗?”温资舟平静的打断…… 温丽莎的表情有些发懵:“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 温资舟面无表情的把眼镜戴上:“就当是一场普通训狗游戏来看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