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那本书卷,便更殷切地探了探身子,目光却不在书卷上:“昨日闻得大人身上的香气,大人还未说素来喜欢用什么香。” 谢祈明虽看的是书卷,但仍能看到她悄悄他身侧挪动的动作。他翻了一页,像没听到一般:“先前刑部奏议,认为该重修大齐律法,殿下有何见解?” 端微压在他袍袖上的手也未动,心想着他或许也在试探,目光飘忽地看向他手中的书卷:“我不懂这些,还请谢大人赐教。” “有生法,有守法,有法于法。夫生法者君也,守法者臣也,法于法者民也,君臣向下贵贱皆从法,此谓为大治。”谢祈明抬手拢起自己的袍袖,“殿下可知道这话的意思?” 端微眨了眨眼,刚刚从他袍袖上滑落的手又攀了上去,搭在了他的膝上:“大概就是虽然为君之人定天下之法,但也要从法,无论贵贱。” 她说的缓慢,越说越向前:“谢大人,我说的可对?” “殿下聪敏,”谢祈明皱起的眉似乎舒展了一些,“若无法,则……” 端微的手越来越向上移,他未说完话的止于唇边。 端微见他语气停顿,便抬头正对上他的视线。她肌肤白皙,手指搭在他的衣袍之上,对比极为强烈。因为她只着寝衣,虚披着的外袍也随动作滑落下来。端微的手攀在他的膝上,坐起身来向前,直视着他的眼睛,手慢慢勾上他的脖颈。 她心里还有惧意,但也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手指勾上他脖颈便就势坐在了他的腿上,往后一仰,她脸颊贴上他的脖颈,软软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谢祈明那只拿着书卷的手,蓦然停住了。 “殿下这是何意?”他低头看向蜷缩在自己怀里的人,用书卷掩住了自己的左手。端微鬓发乌黑,长发犹带着洗净后的香气,那只扭伤的脚自己也知道翘起来,坐在他身上,晃秋千一般晃着自己的脚。 “谢大人,我们彼此也知现下的情况如何,便也不用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她声音轻了一些,靠近陌生的男人还是让她忍不住有些战栗,手指都在发抖,“我势单力薄,知道现在的朝堂唯大人马首是瞻。我想求的是大人真心的辅佐我,不至于让江山落至他人之手。” 谢祈明微微皱眉,似乎是没有料到端微会说这样的话。他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来,轻轻地触上端微那只勾在他脖颈上的手,语气带着笑意:“殿下倒心直口快,只不过,交换尚有条件,殿下能给我什么呢?” 昨日表面上还是忠臣的形象,果然现在一说开了便也不藏着心思了。端微在心底又将这奸臣骂了许多遍,但神情却未变。她看着谢祈明方才触碰她的那只手,低头将自己的寝衣两侧的系带轻轻解开。 被解开的衣带滑落,端微抓住谢祈明的手,没有丝毫犹豫地带着他的手探向了自己的寝衣内。 谢祈明声音一顿,手中瞬间触上一片滑腻,他手掌恰好包的住那样一团浑圆。他手指僵硬了一秒,手掌微动,那晃动的一团便挤到了自己的掌心,小小的蓓蕾从他指缝中冒出来,犹如羊脂玉一般光滑。 端微被捏的哼了一声,原本那里就是谁也没碰过的,蓦然多了男子的手掌,感觉格外怪异。偏偏他指腹似乎带着茧子,移动之处带来的摩擦感更加强烈。端微抬着头看他,眼睛里像盛着水一样:“金银财宝,我想你不缺。我……你想要吗?” 她不确定谢祈明是否会上钩,便惨惨地又补了一句:“我只有我自己了。” 手中滑腻让人舍不得放开,谢祈明的目光终于从她的胸口移开。他压在书卷下的手抬起来,缓慢地扶上端微的腰身,压着她的身子紧紧地贴到自己怀里。巨大的压迫感让端微险些喘不过气,她下意识想要挣扎,腰间箍着她的手仿佛是铁做的,让她一动都动不得。 谢祈明低头,唇凑到了她的耳边,手里还包着她胸前的浑圆,一边说着一边揉捏。 “殿下可知道,这一步踏出来,便永远不能回头了?”他语气沉沉的,听上去格外让人心生惧意,“殿下,微臣怕你受不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