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箍,伸手摸了摸拂儿的头发,“长长了,你还是留长发好看。”他用一种与她格外熟悉而丝毫不会见外的口吻说着,“浴室在哪儿,我想先洗个澡。” 拂儿为他带路,然后见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显露了身体。 是的,是的,纵然他们已经有过那样邪恶的交欢,他却依然用长袍裹住自己。 男人精瘦的身体显露在拂儿面前,她惊讶于他肉体上的疤痕。 她像是个手足无措的小女孩,站在浴室面前,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又或者该离开? “毛巾。” 切萨雷说。 曲拂儿拿了自己的浴巾,为他擦着后背上的水滴。 “你也冲一下吧,我不喜欢抱着有血腥味的你。” 曲拂儿红了脸,她是想要冲洗一下,但是绝对不是在他面前。那人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只得剥去自己的红裙,羞红着脸,冲洗身体。 男人站在旁边抱着怀,“其实你穿红色衣服挺好看的。”忽然说,那口吻让曲拂儿心中一阵波澜。 男人用方才擦拭过自己身体的毛巾包裹住拂儿,带领她回到床前。 拂儿有些忐忑,她本能的害怕着那些事再次发生。然而切萨雷却只是躺到了被子里,“你不进来吗?”他歪头看了看曲拂儿,忽然说,“我没在新兵册子里看到你的名字,怎么,你不想加入骑士团了吗?” 拂儿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看过你练枪,说实话,挺差劲的。”切萨雷喃喃的说,似乎快要睡着了的样子。他睁开眼,看见曲拂儿还站在窗边,皱了皱眉,“虽然是夏天,但是也是会感冒的呀。”起身,伸手,一把抓住了曲拂儿,拉回到被子里。 “你要干嘛?”拂儿紧张的问。 切萨雷闭着眼睛,在拂儿的唇边轻轻一舔,随后轻声说,“睡觉,别说话。”他一把抱过拂儿,将头埋在对方的胸间,“我累了。” 曲拂儿惊讶的看着那个青年,这又是他的哪一面?然而,接下来,便传来那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了…… 是梦吗? 曲拂儿梦见她和切萨雷肉体纠缠,不分彼此。 她的双腿紧紧缠在对方的腰肢上,对方欢愉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他们像爱侣一般交欢,亲吻,欢笑,切萨雷说拂儿,大声些,我爱听你的声音。 她肆意的呻吟着,在对方每一次冲刺时不再抑制着自己的情欲,她爱死那种让人迷醉与堕落的感觉了。 男人的手指像着了火,将她的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引燃。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紧紧抱住男人的身体,让他的阳物在自己体内肆意冲击。 她说我要,切萨雷,快给我,快用你的家伙操死我。她觉得自己变成了银鸽,那样妩媚,性感,迷人。 切萨雷在她耳边说着最下流的淫语,她笑的宛若银铃一般。 然而下一刻,对方却在她的体内喷薄出了白浊,那一股热流随着她的蜜液一同落在了床上,曲拂儿心里忽然乱了,万一让雀屋的人知道了怎么办?万一让她们看见了怎么办? 她一下惊醒,却发现那真的只是一个梦,一个她多日来一直做的噩梦。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赤身裸体的躺在被窝之中。房间中没有任何男人的身影,甚至是他曾经来过的痕迹。 拂儿慌张的四处望着,巴望着能够找到一些什么。 然而唯有下体的胀痛隐隐约约在告诉她也许昨天夜里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