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吗?” 奈菲尔挑眉,“什么意思?” “难道奈菲尔大人你不知道?”那位贵族出身的辅理主教一副嫌弃奈菲尔大惊小怪的表情。“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奈菲尔摇摇头,“现在那些大人们发生什么事好像都不会觉得稀罕了似的。” 辅理主教们哈哈笑着,只当奈菲尔在揶揄那一系列教廷丑闻一般。 “一直觉得诺伯特大人恪守清修,生活也简朴得很,没想到你们猜有学生发现了什么?”有个辅理主教忽然说。 “什么?”有人连忙问。 “诺伯特大人其实在皇城东北角有好几处别墅,不仅如此,里面还住着女人。” “这算是被教皇享用完了自己也得快活一下吗?” “虽然后面卖了,前面那玩意儿也得用着不是?” 那几个辅理主教的话越说越污秽,奈菲尔却若有所思了起来。诺伯特的私宅里住着女人……纵然他无法确定那是否是曲拂儿,但是这始终也是个线索。 新来的仆人们都不太和房间里的那个年轻女人说话的。 她不爱多言,别人送进饭去她就是默默的接着,别人给她送过去水她也是喝的。但是仿佛就是活着,能呼吸,能吃饭,这样便够了。他们似乎也没见过这屋子的主人,只知道自己的职责是在这么个空荡荡的大宅子里照顾那样一位女子,多少觉得自己这份新工作有些诡异。 仆人们纷纷议论那女人是不是个傻子,又或者是哪位贵族的弃女。她看起来也就二十岁上下,一副东方人的长相,面容清丽得很。她时不时会光着脚在屋里走动,偶尔站在窗子面前一动不动的盯着地面。 仆人们在被招来时被勒令到绝对不允许这个女人离开房间一步,他们不禁开始同情起来这位东方女子——再也没有什么比被关在笼子里成为一只雀鸟更让人感到哀伤的事了不是么? ——连丁点儿自由都没有。 曲拂儿这段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有人送来饭她便吃,有人送来水她便喝。她尚且年轻,纵然引产但是身体恢复得却还好,可是心里那一道大口子却好像根本无法愈合了似的。 她知道自己被软禁了,因为她自不量力的想要和切萨雷在一起,并且她的孩子成为了他和龙族女王那个孩子的阻碍。她都懂,她也知道自己碍事儿了,可是她一直不明白那孩子明明是那么无辜,为什么就能有人狠得下心来扼杀了她呢? 她的肉体已经不疼了,甚至恢复得和以前一般,可是心却变得敏感了,她想见切萨雷,告诉他自己对不起他,没有能保护好那个孩子。可是曲拂儿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切萨雷,当教皇告诉她切萨雷是在去迎接龙族女王的路上时…… 那种心情是叫嫉妒的,纵然她自信于自己与那个男人的爱情,可是她依然无法面对现实的残忍。曲拂儿想要离开这里,她觉得自己也实在可笑,逃到明夏,又从明夏逃回来,现在还能去哪呢? 她把脸埋在手心里,却发现自己根本哭不出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