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底有活动通知与连结~ (但还是要先看完小说啦qaq) 台湾,台中,大肚山安全区2a恢復室。 三个大男人各挨了一针后,压着棉花球,排排坐在墙边的长凳上,发楞的看着时鐘滴打转,乖乖等着护理师再进来检查他们。 房中央有个帘子隔起来的空间,此时,一阵呻吟声从里头传来,小毕起身靠近,撩开帘子──里头躺在病床上的,正是阿程。 「开始退了吗?」小毕问。 「唔嗯……开始痛了……」阿程苦着一张脸,「我想喝水。」 小毕应了声,从柜子上帮他装了杯水来,小心翼翼的餵到阿程嘴里。只见阿程啜了几口后,满足的咂咂嘴,叹了口气。 「唉……下次我不要这样衝了……」他碎碎念道:「苦肉计不是人用的啊……结果也没抱到……」 小毕搞清楚他的意图后,皱着眉拿开水杯。 「你真的要倒追她?那个外国女生?」他语带警告的说,「她看起来是真的跟那个咖啡色头发的结婚了,你别浪费力气。」 「等着看吧,哈哈……」阿程笑了几声,却又被自己的动作扯到拉伤的肌肉,马上痛得雌牙咧嘴,「……喔干,止痛药是不是给太少了,这次比上次痛啊……」 「药效还没发挥吧?」小毕瞥了眼病床旁的点滴袋,「那傢伙感觉起来不好惹,你小心点,不要乱来。」 没指名道姓,但两人都知道小毕说的是谁。 阿程只是勾唇笑笑。 「比起那个,我比较怕『纯的』退了之后的皮肉痛啦。」然后顾左右而言他,转头对着点滴架发牢骚:「欸夭寿,越来越痛耶,止痛药到底开始工作了没啊?快发挥你们的专长啊!点滴!」 小毕沉默,知道这是阿程没有谈下去的意思,这傢伙常会用这种奇怪的打哈哈方式呼咙不想讨论的话题……他叹气,知道这下是拉不住了。 『叩叩』,门开,一名护理师探头进来张望了一下。 「张队长,办公室有人找您。」护理师说完,转头对阿猴和小毕道,「你们可以自由离开囉!要是有发烧或头晕不适的症状再回来就好了。」说完,就走到病床边,检查阿程的状况。 「谢谢。」老张起身,将棉花球丢进垃圾桶后,拍了拍阿猴的肩膀,率先离开恢復室。 阿猴扭了扭脖子,对小毕和阿程挥了挥手后,也跟在老张后头离去。 「不好意思,」小毕低声对护理师说,「他刚刚反应比之前还痛,有可能加大止痛剂药量吗?」 「真的很痛……」阿程躺在床上附和,可怜兮兮地看着护理师,「您大人大量行行好,助我一臂……不,一剂之力……」 「唉呀!真的吗?」护理师瞪大眼审视点滴袋和剂量表,「嗯……这个药量是照规定给的唷,可能因为施打的时间和提纯药剂退效的时间有差;但如果还是很难受的话,我可以帮你问问看能不能拿个安眠药让他睡,睡下去就会比较好了。」 「好的,谢谢。」小毕有礼的道谢。 护理师简单帮阿程测量了血压脉搏,在表格上记录了细节,并叮嚀不能碰动关节的固定带后,便一扭一扭的离开了。 留下被痛觉折磨到快昏死的阿程,和若有所思的小毕,盯着高高掛的点滴袋,里头那清澈如水的液体,正一点一滴的缓缓落下…… ※※※※ 规律的,点滴一颗一颗落下,没入下方的橡皮管里。 脸色苍白的努伊正躺在床上,身上各处大小伤口都被妥善照顾并盖上敷料,经歷了这些时日的折腾,终于来到稍微能放下心的所在,安心的沉沉睡去。 隔着一个帘子,静露半躺在病床上,旁边坐着奈特,有些忐忑的等待着。 一小时前,左医师一连串问了许多他们的病史细节,例如有无药物过敏或手术纪录等等之类的,手也没消停的迅速处理静露的腿伤,近十公分的伤口,打了麻药缝了十几针,其他也清得乾乾净净,再三检查后才包扎好,并优先给两人打了剂破伤风。 「好了,你们先在这边等我,」左幸摇了摇从他们身上抽出的两管血,「不管你们是不是抗体带原,要不要施打国二疫苗都是我说了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