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馀劲甚至连神父都感觉到了,不过只是风,却削得他脸颊生疼。 该隐的眼中带着一抹平时不见的高傲,望着五名血族。 他的身旁围绕着血红色泽的光芒,就像是他那双眸子的顏色一般,空间中的压迫感突然大增,神父原本望着他的视线已经下意识地低下,压力似乎实体划了般的压在身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这时,耳边传来了不只一声的嘶喊声。 神父努力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却力不从心,只能听见嘶喊声中还夹杂着东西燃烧的滋滋声。 不一会,声音渐弱,然后压力驀然消失。 神父终于能抬起头,却只见到剩下两名血族气喘吁吁的、连站都有些站不稳,只有该隐还是一副冷淡的模样站在原地。 另外三名呢? 神父愣愣的,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该隐虽然神色平静,但他着实感到有些意外。 原来这两个是七代的血族啊,有意思。 经歷过该隐突然的攻击,两名血族也萌生了退意。 速战速决吧。 该隐锁定了其中一名。 但是突然之间,另一抹气息出现,三名血族同时一愣,不同的是,该隐在愣了一下之后嘖了一声。 被发现了。 但另外两名血族却互望了一眼,像是决定了什么一般互相点了头。 其中一名猛然扑向该隐。 该隐立刻就意识到这两名血族想做什么,但他也没有办法立刻抽出手去阻止另外一人。 麻烦! 身为人类的神父还没有理解三人突然改变的作风是怎么回事,祷告厅的门就再次被推开了,同时,剩下的那名血族猛然向来人窜去。 「该隐!」 布莱克推开祷告堂的门,看都还没看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一个身影向着自己扑来,他下意识地闭上眼,但是一隻手猛然拦住他的腰,向旁边一扯。 他睁开眼,看到了自己刚才喊的那个人。 另一名血族突然抬起长椅朝两人砸了过来,该隐侧过身掩住布莱克,挥出了空着的手。 木製长椅应声碎裂,但该隐的西装袖子也被刮出许多道裂口,渗出了红。 布莱克反射性地要帮他按住伤口。 两名血族趁机从还开着的门窜了出去。 该隐当机立断的放下布莱克就追。 「等--」布莱克犹豫自己该不该追去。 「诺兰修士?」有些虚弱的呼唤声传来。 布莱克只好先放下该隐的事情--反正任何状况来说,都只可能有该隐担心他的份,他要负责担心该隐还早了几个世纪。 他上前,看到了被该隐放任自生自灭的神父。 「神父!」地板上的血摊和神父腰间一大片血跡,都让他感到怵目惊心。 神父看到布莱克担忧到快哭出来的神色,虽然依旧虚弱,但却忍不住笑了:「我没事了,伤口已经癒合了,只是有点贫血头晕而已。」 见神父说的似乎是真的,布莱克稍稍松了口气。 「抱歉,我不应该叫住你的,你想追的话就追去吧。」他向着门边抬了抬下巴,开玩笑:「等结束之后记得帮我叫救护车就行了。」 布莱克无奈地跟着笑了:「我马上回来。」 该隐追出教会之后,气息已经非常远了,他烦躁的嘖了一声。 但现在入夜没多久,他不可能留布莱克和那个受伤的神父在这,如果说那群血族没有放弃每天晚上杀死一个神职人员的坚持--特别是,如果这件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