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莹抱着枕头放声大哭。 凤关河在床边看得满脸无奈。 “莹莹,别哭了。” 他好声好气的劝。 又不是他尿在她脸上,有什么好哭的? 趁着这功夫,他去后头拿毛巾擦了把脸,简单洗了洗身子。 再回来时,床上的小人儿没了哭声,抱着枕头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瞪他,神情倒有些疲倦。 她强撑着困意,嘴里喃喃的念:“贱不贱贱不贱贱不贱贱不贱贱不贱……” 凤关河无言以对。 帮这贱妇舔屄舔舒爽了,完事了还要骂他贱! 世上就没有第二个敢这么指挥他的人。 他知道她今夜泄了两叁次,肯定是撑不住的,于是上前一步低声叮嘱。 “长公主,早些休息,明日想去哪儿玩别耽误了。” 秦月莹往床角缩了缩:“别过来!贱死了!” 凤关河抿抿唇:“你说我?” “你难道不贱?”秦月莹气急败坏,“我喊你躲开,你怎么不躲?” 末了,她又恶狠狠的补充一句:“男人就是下贱!” 凤关河深吸一口气。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雨露……?秦月莹的脸色变了变。 “驸马贱死了!滚出去!”她鼓着嘴骂。 小东西挑衅起来还没完没了了——凤关河磨了磨后槽牙。 这小淫妇就是这么个可恶性子,每次自己爽完了就让他滚。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况且他的鸡巴还硬着,火气正大。 “长公主不要忘了,您自己掰开骚屄喊我舔的!” 秦月莹捂着耳朵完全不听:“贱死了贱死了贱死了贱死了……” 凤关河嘴角噙着冷笑:“你要是想今天晚上含着臣的鸡巴睡觉,可以继续。” “你……我……”秦月莹噤了声,复又皱起眉头,“你装什么装,我都看见你咽下去了,下贱驸马!” 凤关河知道她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长公主既然真心觉得臣下贱,何不再赐一点儿?” 他伸手去拉她盖在身上的被子。 没看见想看的那对大奶子,她身上又穿着一件完完整整的纱裙。 凤关河皱了皱眉,这东西怎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秦月莹怕了。 她又往床角一缩,手上死死抠着一角被子。 “不要,别弄了……”她低垂着眉眼,“本宫困死了。” 凤关河拉过她的手:“你睡你的。” 他一拉腰带,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 秦月莹看得痴了一阵。 凤关河像没注意到这眼神似的,又拉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亵裤。 秦月莹一不留神就给他得了逞,有个又烫又硬的东西弹着她的手心。 她睁开昏昏欲睡的眼睛,看见驸马那根粗黑雄壮,本钱雄厚的肉棒就搁在她细嫩的小手上。 鹅蛋大的龟头正一下一下吐着前精,棒身上青筋缠绕,里面的血液仿佛隔着一层皮肉在里头跳动着。 秦月莹心头惊骇,她张了张嘴,想叫凤关河放手,脑子却昏昏沉沉,耳边声音逐渐消退下去,最后这话说没说出口她也不知道。 半梦半醒间,她只看见驸马跪在她身前,贴着她耳朵问: “莹莹看什么?莹莹想吃吗?” 他将腰往前挺了挺,浓郁的麝香味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