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莹贪睡,这段时日她屋内的地龙久用不关,睡房内比春日里还要暖和得多。 她也懒得出去玩了,整日整日赖在床上看话本子,躺得腰酸腿软。 只有起来用膳的那一小段时间,她身子才难得活络一阵。 秦月莹自然是知道这样不好。 可是好爽……她戒不掉! 她站在床前懒懒的打哈欠。 屋内热得很,她已将身上腰带扯开了,凤关河站在她身后,十分有眼力的拿手去脱她的外袍。 他的双手只轻触到她肩头,不敢逾矩分毫。 外袍下面是衬裙,再下面是里衣,然后是肚兜。 最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背洁白如雪,腰细得盈盈一握。凤关河垂着眸,面无表情的将视线从那悬在美背中央的红绳上移开。 肚兜的绳结系得松松垮垮,似在诱着人一把扯下。 他喉结动了动,莫名想到那夜一直在他眼前乱晃的那对骚奶子。 可惜他还没看个仔细呢,长公主就求着他舔屄了! 秦月莹此时回了头,一双美眸泛着困倦的水光。 “驸马在想什么?”她懒洋洋唤着,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柄象牙折扇。 凤关河敛了敛心神,将手中纱裙披在她肩上,遮住外泄的春光。 “长公主早些休息。” 这真是一句答非所问。秦月莹转过身,眯着眼看他。 “驸马先去外头贵妃榻上坐着,我有事问你。” 凤关河不疑有他,动身去了。 如今只要不是和这骚妇一同待在床榻边上,做什么都是安全的。 ——他原本是这么想。 片刻之后,当他看见秦月莹手上提着一卷麻绳过来,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 “驸马最近很忙?”秦月莹边笑边往他的手脚腕处绑绳子,“既然如此,本宫问你的问题,你若不说实话,今日就别想走了。” 凤关河根本不以为意。 长公主深宫里长大,金枝玉叶,能学会什么绑人的本事?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歪七扭八随意缠成一团的绳子:“好。” 绑完了,他试图动了动,没料到这绳子看着杂乱,力道却用的出奇的妙,他甚至轻易挣脱不开。 这是要做什么? 他咂咂嘴,不太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端坐在榻上,背挺得笔直,手垂在身侧。若没有手脚腕上那些绳子桎梏,这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姿势。 秦月莹看他居然还妄图想动,盈盈笑出声来。 “驸马,我劝你乖乖就范,把知道的一五一十吐露了,否则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长公主何必这个时候寻臣的开心?”凤关河嘴角挂着无奈苦笑,“臣下午当真有差事在身,不能让别人好等。” 他明白了,这是和他玩儿那种游戏呢。若是他晚上得了空,自然随她玩了,如今却是不行。 正事要紧。 他说完这句,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上他的喉间。 秦月莹执着那把象牙折扇,面露不悦的看着他。 她倚榻坐在他身旁位置,松垮的纱裙挂在身上,露出一节甜腻腻的香肩,一条肉嘟嘟的大腿。 凤关河移开眼,可她总涂着的那玫瑰牛乳味的香膏还萦绕在他鼻尖。 冰凉的扇骨在他脸颊处轻轻拍了两下,秦月莹道:“你既是当朝驸马爷,让人等等有什么要紧?” “不过驸马不说,我差点忘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