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好热。 明明屋内是最让人舒服的温度,凤关河却觉得自己后背浸满了汗。 他张着嘴,口鼻一起呼吸,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屋内分外明显。 鼻尖除了她身上香膏的气息,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屋子里还燃了什么香。 凤关河用力甩了甩头,想让神智清醒些。 眼前忽然就黑了。 秦月莹站在他身前,将男人不安分的脑袋一把按在自己胸前。 他的脸就埋在两只乳儿中间深深的沟壑里。 听着他愈发粗重的呼吸,秦月莹笑了。 她摸着他的发:“狗狗不准乱动。” 凤关河还想挣扎。 秦月莹把他抱在胸前,纤白的手拍拍他头顶,抚过他露在领口外的脖颈,探进那身面料细软的官服,沿着脊骨一路往下。 这姿势像在安抚一个孩子,手上做的却是情色撩人的事。 她满意的感受到男人在她手下阵阵战栗。 他已在无意识的吸着自己的奶儿了。 秦月莹有些腿软。 驸马好乖。 她的语气溢满了怜爱。 “驸马,喜不喜欢莹莹摸你?” 狗狗都是喜欢主人摸的。 被她抱在怀里的男人久久不出声。 秦月莹并不着急,她的手指轻轻撩过他的耳垂,朱唇轻启: “驸马要不要莹莹帮你摸?” 凤关河的身子一颤一颤。 理智告诉他,他不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宠物玩具,他应该狠狠拒绝她,挣开这绳子把这荡妇按在身子底下肏。 肏得她双眼翻白,小屄里盛满他的精水,直到把她肚子肏大,这样她就再不敢做出这种事。 可是心头有千千万万个声音让他答应。 那是他苦恋多年的人。 他娶到了她,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一次。 现在他们贴得这样近,她这样温柔的摸他,抱他,还告诉他,可以给他更多…… 只要他答应。 秦月莹将他放开了,一双凤眼溢满了春情。 凤关河一看到那张脸,理智就轰然倒塌。 “……要。” 他轻轻说出这个字,他居然在求一个女人抚慰自己。 脑子里羞耻得不行,鸡巴却胀痛得更厉害了。 凤关河眼睁睁看着她的手隔着衣物,在那团高高鼓起的东西上揉了揉。 好舒服。 他的喉间轻喘了一声,仰起头。 他想起那夜他抓着莹莹的手弄那处,最后把攒了几个月的浓精尽数射在她脸上。 而她,把那些东西全部吃了下去,还含着他的鸡巴,乖顺的给他舔! 这个骚货,生下来就是克他的! 那只手还在隔着裤子继续揉。 明明是生涩至极的手法,却把他脑子里的欲火燃到顶峰。 “莹莹……莹莹……”凤关河一下一下唤着她名字,有许多话想说,又一个字说不出。 他的眼尾红了,眼中似乎有泪水,语调里伴着喘息。 秦月莹停了手,她的驸马可怜的看向她,看见他这副样子,她近日里在飞泉山庄受的那些烦闷气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小屄里头钻心的痒。 她想起手底下那团又热又涨的东西,腿心更湿了。 “莹莹……摸一摸……”凤关河小声哀求着。 最初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