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脸。 “小公狗这么想要?” “要。” 这回几乎是立马就得到了回答。 秦月莹忍着腿间的湿意,笑盈盈逗弄他:“要什么,说清楚。” “要……要莹莹,”凤关河喘着气,“要莹莹帮我……弄。” “弄什么?” 凤关河润了润干燥的唇。 “要莹莹帮我撸鸡巴。” “贱死了!”秦月莹的脸红了红,继续忍着羞意折辱他,“凤大将军,你发起情来就是这个样子是不是?” 她看着他边上那件被压的皱皱巴巴的蟒袍,觉得自己腿间的骚水又汩汩往下淌了一大摊。 全都流到驸马腿上了。 他一定发现了。 只是此刻也顾不得这些了,她低下头,看着立在她腿间那根属于男人的性器。 之前只模糊间瞧过一眼,现在看的仔细了,越发觉得这分量骇人。 这分明是一根驴货,有婴孩小臂粗细,前端微微翘起一个弧度,紫黑的颜色,青筋盘绕饱胀狰狞,鹅蛋大小的龟头此刻一下一下吐着前精,底下两个囊袋也是沉甸甸,分量大得很。 她心里头又是好奇又是害怕,一时不敢去摸。 她身子往前凑了凑,柔软的小屄快要蹭上去了。 底下的毛发蹭得她丝丝痒痒,秦月莹有些不耐的扭了扭屁股,一脸天真问道: “驸马,为什么你下面长毛,莹莹就没有毛?” 凤关河喘着气不理会她。 难道要他说,长公主的小屄是白虎名器,九曲十八弯,生下来就是合该伺候男人的? 秦月莹并不在乎她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她知道驸马这时候脑子不清醒。 她低头一看,那根鸡巴几乎顶到她的肚子,秦月莹忍不住拿手比了比。 “你这根东西怎么这么大?” 似想到了什么,她小脸一白:“把莹莹的小子宫捅穿了怎么办?” 凤关河要疯了。 再被她磋磨下去,他怕一下还没弄就这么射到她身上了。 他身子抬了抬,胀得不行的肉根贴上那片白白软软的小腹,惹得身上的小人儿惊呼一声。 “做什么呢,坏东西!”她抬手在他胸前轻拍一下,又故作凶狠道,“贱狗!” 骂声都软意绵绵。 凤关河并不回应,漆黑的眸子看着她。 像一条乖巧温驯的大狗。 秦月莹被看得心慌,她这时方才迷迷糊糊想起来,好想是自己答应了给他弄的。 虽然她好怕,可是出尔反尔是不是不好呢? 下定了决心,她伸手在那晶亮亮黏糊糊的龟头上触了一下。 暧昧的液体染上指尖。 她很好奇的举起手来闻了闻。 又腥又甜的味道,有些像麝香味,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好想吃。 秦月莹看着被她夹在腿心那根大东西,咽了咽口水。 可是这么低贱的玩意,也配放进她嘴里? 她动了动唇,将手指放在驸马的唇边,命令道: “舔干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