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那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秦月莹一脸茫然的盯着他胯间那根挂满了骚水,怒气冲冲对着她的凶器。 “……什么话?”她装傻充愣。 “莹莹不是自己说,要被我肏成鸡巴套子了?”凤关河的声线清冷下来。 他在军中混了十年,那里的人讲话向来荤素不忌,这个词说出来,羞恼的根本不是他。 果不其然,躺在床上的小人儿脸羞了个通红。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嘴里没一个着调。 “说!” “是……是话本子里看的。” 凤关河心中一时又是松快又是无语。 话本子上看的……总好过是别的男人教她的。 只是他头一次听说,还有写这种事的话本子? “你……你以后不能再这样说自己,听到没有……” 莹莹这性子,实在是让他…… “为什么?”秦月莹面上不大高兴。 “你是长公主,如何能这样自轻自贱?”凤关河一脸恨铁不成钢。 “可是驸马难道不喜欢吗?我说那个词的时候,大鸡巴在莹莹里面跳得更厉害了,”秦月莹眨巴着眼睛看他,“莹莹还以为,要射在里面了……呀!你干嘛!” 她话说了一半,人已被凤关河翻了过去按在身下。 “你那骚穴不是喜欢被射?成全你!” 湿漉漉的小屁穴还没从刚才的潮喷中回过味来,就又被那根硬烫的鸡巴入了进去。 秦月莹趴在床上,腰腹紧贴着床,被凤关河跨坐在她屁股上从上而下狠狠插入,房间里很快响起了淫靡的肉体拍击声。 这个姿势和前面那些又有很大不同,硬硬的龟头似乎能顶到离子宫更近的地方。她很快就被肏得流出两行清泪,嘴里小声呜咽呻吟着,模样好不可怜。 可凤关河已经对她这可怜模样免疫了。 “莹莹不是喜欢做鸡巴套子?鸡巴套子就是这样被男人骑在身子下面用的,你记得了?” 秦月莹呜咽着摇头,随着身上男人的起伏,骚豆子也在床单上一下一下磨着,前后酥麻的快感同时向脑子里传去,她爽得说不出一句话。 凤关河看着她这淫浪模样,忽然想起了什么,旋即一笑。 “莹莹不是还说要做本将专用的小婊子?那我把莹莹带走锁在营帐里,白天练兵,晚上肏莹莹,等到战事平定莹莹大着肚子出来,大家都知道莹莹在我营帐里夜夜张着腿挨肏,含着将军的鸡巴和浓精睡觉,同那些军营里的营妓也没什么分别,莹莹说是不是?” 他一语话毕,忽觉那夹着鸡巴的穴肉剧烈收缩起来。 这是被他说的兴奋了。 凤关河咬着牙关,在她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 “骚屄,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眼前的雪白美背轻颤,凤关河肏了一阵又觉看不到她的脸有些无趣,于是将她身子翻过来,拉过两条肉嘟嘟的大腿从正面干了进去。 那对又白又圆的奶儿在他眼前弹跳乱晃,凤关河被晃花了眼,又是一巴掌打在奶子上。 小人儿早被他肏得神志不清,他看着她的脸:“爽了?” 秦月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混乱的样子让人根本看不懂她想表达什么。 “说话!”大掌打在她腿根处,在屁穴进进出出的鸡巴停了停。 “呃嗯……要……还要……”秦月莹一脸迷乱的扭着腰,肏得媚肉外翻的屁穴无意识吞吃着那根紫黑肉棒。 她任由情动的泪水和口涎流出,狼狈又淫荡的表情哪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