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睡了吗?”仪兰在黑暗中轻声问。 秦月莹第一次干这种事,显然很是紧张。 她酝酿了半天才支支吾吾道:“嗯……快……快了。” “怎么还不休息?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没……没有呀……” 秦月莹躲在凤关河身后,语气说不出的僵硬。 仪兰叹气:“长公主,您要珍重自身,切莫为了凤将军的事情过多伤怀。” 她说罢就要抬脚上前,想要再多开解主子两句。 秦月莹恍然无措的抓着凤关河身上那件里衣袖子。 后者轻推她一下。 “你……你别过来!”秦月莹匆匆开口,眼珠子转个不停,最后胡乱找了个理由,“本宫……本宫现在的样子,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仪兰理解了。 长公主一向心高气傲,与驸马爷成婚这叁年也算得上是相敬如宾,自然不想让人看见她为亡夫悲痛的模样。 只是这语气,怎么有些不对? 仪兰摇摇头,干脆不再想了。 “奴婢告退。” 她对着屏风福身。 帘幔后头,凤关河又回身拿胳膊肘推推她。 秦月莹对着他瞪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凤关河张了张嘴,比了个“撤”字。 “等等!”秦月莹嘴里说着这话,眼上仍盯着凤关河。她看着他一个大气也不敢出的躺在她身边,忽然又起了作弄他的心思。 她一伸腿,又跨上他的腰。 “长公主还有何吩咐?”仪兰在屏风外头道。 秦月莹伸手去捏他的脸。 “将明月楼的下人撤一半出去,只要一楼有人听候着就行了。” “现在就去!” 凤关河握住她的胡闹的手。 “这……” “我……我身边不要那么多人伺候,让他们好好准备……凤……凤将军的丧事去。” “……是。” 那头的仪兰不知道,长公主话说了一半,人已被那位“已故”的凤将军按着腰,倒在了他身上。 她心头有些疑惑,但还是秉持着少问多做的原则,出门安排去了。 仪兰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闹够了?” 他的指尖撩过她凌乱的发丝,替她别在耳后。 此刻她就贴在他胸前,他抱着她,这才觉得胸口是熨帖的。 秦月莹懒懒的不说话,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 他的心一下一下、十分有力的搏动着。 就像他的人一样。 这呆子,毫无防范的,全被她听了去。 凤关河低下头,看着她头顶的小小发旋。 “你怎么不把明月楼的人撤干净?” “撤干净了,谁伺候我?”秦月莹偷偷翻了个白眼,“你还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快点滚出我的将军府!” “你的将军府?” 有些危险的语气。 秦月莹自知理亏,微微气恼的动了动身子。 “放开我。” 把她锢在怀里的人没有动作。 “放开本宫!”秦月莹龇牙咧嘴。 她的两团大奶儿就这样挤在他硬邦邦的胸前,很不舒服呢! “不放,”凤关河的语气有些不对了,“莹莹,这半年……我很想你。” 身体贴着身体,他能很明显的察觉到怀里小人儿的僵硬。 他凑在她耳边。 “莹莹也想我的,是不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