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像坠入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她张着小嘴在他掌下剧烈呼吸了两口,然而饱胀的胸脯只能十分憋屈的顶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颜色截然不同的乳珠两两摩擦,汗水交融。 “别夹了,骚货,”凤关河松开手,抑着低喘警告,“再夹就肏死你。” 饿狼一叼到肉,很快就原形毕露。 他有意给她些缓冲的时间,可这句话却像是打开了那人体内什么奇奇怪怪的开关。凤关河看着她浑身一抖,那双水盈盈的凤眸再望向他时,混沌中竟夹带起几分失智的痴迷。 “……可以吗?” 一双纤纤素手扶上他的肩,小人儿露出十分羞怯的神情。 “那要拜托将军,给莹莹的小胞宫打种,努力把莹莹的肚子肏大。” 嘴里百般推拒,实则还不是一肏就昏了头。 咕叽一声水渍轻响,埋在发骚媚穴中的肉棒骤然抽出大半截来,随后以万钧之力一插到底。 “呀啊!” 已经被开拓好了的宫口根本阻拦不及,有如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重重捶打在了最深处的宫壁。凤关河粗喘一声,看向她微微翻白的媚眼,咬着牙问: “骚屄,是不是就喜欢勾着男人这么奸你?” 秦月莹流着眼泪,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他的腰规律有劲的挺动起来,本就生得狰狞的阳具又被刻意施加了力道送进去,很快就把身下发浪的小女人肏得溃不成军。 含着鸡巴的花道早就在进出间被肏到熟烂多汁,宫口一次又一次被破开,连生育婴孩的胞宫也成了服侍鸡巴,供男人泄欲的容器。分明是皇家金枝玉叶的长公主,身子底下的娇嫩花户却在这一刻被他粗蛮使用着,每一道褶子都沾染上属于他的气味,被肏了个彻彻底底。 女人柔美的肢体如同藤蔓一般攀附上来,紧紧贴合着他强健的肩背与后腰,乃至指甲都无意识的陷入他背后的皮肉,抓出淡淡血痕。 她喜欢吗? 满脸淫荡表情的长公主殿下大概无法回答。除了快慰的叫床声,她已经发不出其他任何声音。 细嫩洁白的小腹贴在他快快分明、不住蜷缩施力的腹肌上,她此刻就像是贴在炉子上的一块冰,满身香汗,眼眸泛雾,却又心甘情愿在这炽热的温度下融化。 只有紧紧相贴的时候,她才能如此清晰的感知到他身体的硬度。他的臂膀和腰身,手掌和唇,还有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阳物…… 她很喜欢的。 挂在他腰际的玉白小腿这时僵了僵,小人儿搂着他的脖子,发出猫儿一样的细软呢喃。 “嗯……轻,轻一点,要喷……” “喷啊,”凤关河哑着嗓子伏在她身上苦干,“喷在我身上。” 脑袋下的枕头被顶成皱巴巴的一团,粗粝的大掌在她腰间游移着,摸了好一阵,又猛地按住她还有些乱动的细腰。 “不要……” 细细柔柔的推拒并不作数。最后一记深顶,当菇头肏开宫口的刹那,他亦覆上了她的唇。 身下的美人表情有些羞怯,身体却是一副全然任君索取的姿态。裹着鸡巴的小穴猛烈抽搐两下,一股温暖涓细的水流骤然乱射乱打在他腹上。 凤关河看着她的神情逐渐从舒爽痴迷变得困倦,便也不再为难,胡乱交代在她体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