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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是鸡巴,爱是爱,驸马怎可如此偷换概念


长,你该如何装聋作哑下去?”

    似是看出她混乱表情下一点点的不情愿,?凤关河刻意下压着腰腹,以她接受不了的沉重力道一下一下捣弄着汁水丰沛的花穴。

    从前他怕她难受,没有一次压在她身上。可如今二人肌肤相贴,水乳交融,他头一次发觉她的身体已经软到这种地步。

    不过让他尽兴插了几下,就已抖着身子满脸享受的登顶极乐。香汗尽出,淫态毕露,浑身下上没有一处不是水汪汪的。

    可这身子敏感归敏感,耐受程度却是顶尖。

    就譬如现在。

    他重重送腰进去,坚硬的龟头几乎将娇嫩宫壁顶到变形。即使承受着这样激烈的宫交,那处本该为他生育婴孩的地方仍是在他每一次抽出时恋恋不舍的挽留着。

    她含着他,止不住的吸缩蠕动,那口骚屄几乎要将鸡巴上头鼓起的青筋一条条都尝过去。

    可即使身子这样骚浪,她喉间发出的媚叫仍然是可怜的、破碎的。就好像他下一次插进去,就会把娇滴滴的人儿肏成一滩花泥,七零八落的流着汁,彻底不成型了。

    而这一切,不正是他想看见的场景么?

    他心里长期积攒下的不甘和怨怼,只有他贴着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进入她,看见她满足又放荡的表情时,才能得到一星半点的缓解。

    ===

    因为人总是贪得无厌的生物。

    长公主不喜自己。凤关河成亲之前就心知肚明。

    一开始,他可以自我麻痹。他什么也不要,只要时时在她身边,看见她平安就好。

    但成亲的时间久了,他觉得自己好像生了病。

    会贪恋她身上的味道,会珍藏她用过的东西,会对原本高不可攀的、圣洁的明月,产生一种凡人才有的、邪恶的绮念。

    他多想靠近她。

    所以,当不久之后的某一天,长公主殿下屏退众人,招他跪到榻下,脱去罗袜,踩在他脸上,用那种十分轻蔑的语气同他说话的时候……

    凤关河从来没有那么硬过。

    好在他刚刚从校场回来。

    勃起的鸡巴顶在铁制的军凯下,又痛又涨。与现在不同的是,那时的他只能摆出最谦卑的姿态,没有丝毫缓解的方法。

    他极力克制脸上的表情,这才没有在她面前失态。

    可她好像还是看出来一点。

    那双凤眸那时闪过一瞬的紧张与惶惑。

    她应该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她高傲,有些小任性,却远不到刁蛮的地步。这样无厘头的为难羞辱一个称不上熟识的男人——哪怕他们已经是夫妻,短短的片会儿功夫,就已经快花去十八岁的秦月莹的所有演技了。

    是她先坚持不下去了——也有可能是他额间的热汗弄湿了她的脚心,所以她心里不喜。总而言之,她改用脚背去拍他的脸。

    凤关河至今仍记得那“啪、啪、啪”的轻轻响声。

    她这样盼着他发怒,甚至不惜做好了承接他所有怒火的准备。

    就为了能顺理成章的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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