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湿透的寝衣贴着他的身躯,一身腱子肉就这样在微熹晨光下显露。 秦月莹搂着他的肩背。二人相贴的地方温乎乎的一片,除此以外皆是冰冷,她舍不得放开他。 倏然之间,她只觉得手底的肌肉一个发力,热烘烘的阳具便找准位置入了进来,直捣泥泞一片的穴心。 她配合的轻哼,缠他缠得更紧了。 接连不断的高潮几乎抽干了她所有的意识,此刻只能张着腿躺在男人身下,满脸失神如个性爱娃娃般任君索取,再也生不出一丝拒绝的心思。 可即使如此,热情的小狗依旧没忘了讨好她,会拿自己的脸去蹭她粉嫩嫩的颊。 他动作时,身体协调且力道蕴藏。从背后看,似乎只是将怀中女子抵在榻上轻蹭。可只有秦月莹自己知道,他那根鸡巴硬得像铁,捣得一次比一次凶狠残忍,恨不能将她顶穿。 喘息炽热低沉,落在她耳边,一声一声犹如催情的符咒,烧得她小腹里头几乎融化。 “嗯……驸马……”秦月莹嗓音沙哑,已然叫不太出来,“换地方呀……” 无数雨点砸在男人精壮的背上,再随着他的动作弹开滚落,在她有限的意识里,是知道在这里是不对的。 这样想着,她抚过他的背,将湿透的寝衣替他脱去了,以免湿气捂在身上。 凤关河很配合她的动作。 透湿的头发在雨里垂坠而下,他将额头抵上她的,发丝便将他们与外界的冰冷隔绝开来,热气呼在彼此的脸上。 “你要去哪里?”他问,腰间狠狠发力,硕大的龟头一直顶上深处的肉环。 “唔……我……不知道……”秦月莹被这一下撞得怯了,总觉得驸马的眼神中藏着质问——她说了喜欢,可他仍是不满意,所以要将她囚在雨中狠狠惩罚逼问。 应该……是去卧房吧? 又一下,包着浓精的小子宫被狠狠撞开,汁液噗噗往外涌,肉菇的棱边剐蹭奸淫着敏感的宫口,小人儿狼狈的吸着口水,带着哭腔摇头,“不知道……莹莹什么都不知道!” 凤关河轻声笑了,撤出又进入,抵着她的额头,问:“那莹莹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秦月莹小脸懵懂,陷入思考…… 鸡巴抵着柔嫩的宫壁,前端菇头整个泡在宫腔内,里头暖烘烘的一片…… 暖暖的,真好! 她夹紧媚肉很是讨好的嘬弄着棒身上的青筋,绽出一个痴呆的笑容,“是莹莹的小胞宫。” 凤关河又笑了,呼吸粗重两分,“那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嗯,下雨了……”秦月莹想了一会儿,天真道,“外面冷,驸马要用热乎乎的大鸡巴给莹莹暖宫。” 虽然是他自己引导,身上的男人还是被她这番淫话激得眼尾赤红。大掌擒住那双缠于他腰际的美腿,翻折而上,一直将脚腕压到她颈边…… 小榻吱吱呀呀,顿时摇得更激烈了。 “噫嗯……不要撞……”那幅天真神态很快就维持不住,小人儿浪荡的吐出舌尖,“小宝宝的房间……要被爹爹撞坏了……乱七八糟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