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然后再做爱做的事。不过这种念头在见到她本人之后都不生效。那张莹白的小脸上泛着潮红,虽然有一丝丝的奇怪,却也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水水润润的眼睛看着他,让人不忍苛责…… 凤关河这时候想,那种只会共事一次的人会怎么看他,到底又有什么重要?至于快不快这种事,只要他身体力行的向老婆一个人证明就好了…… 对视一下子变得有些微妙。秦月莹很明白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她不就是为这个来的?但她还是招架不住,败下阵来。 敌进我退,最终,以她的脑袋在墙上“咚”的嗑了一下作为收尾。不很疼,但她还是露出要哭的表情。男人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抚着她的背哄起来。一会儿之后,连这个拥抱也变了味道。 他的手臂在收紧,揽着她的腰,把她抵在墙上,一个退无可退的好位置。呼吸有些粗重,仿佛是刻意在闻她身上的味道,这让秦月莹倍感羞耻。她只是简单清理了一下就过来,并不是最香的状态。 忘了是哪一次,他好像说过舔脚? 那么,到底是香香嫩嫩的脚,还是连汗脚都可以呢? 秦月莹看着他身上一抹军绿,羞得不敢再想下去,总觉得老公的性癖也被她带跑了。 结婚之前,他是多么正经的一个人啊!古板到以男女朋友的身份约一炮都不行,现在却愿意陪着她各种胡来…… 心脏和身体,一下子变得像块半化的黄油。底下溢着丝丝汁液,外表看上去还能维持挺立形状,实则只要用什么坚硬的东西戳进去,搅一搅,碾压乱捣,立刻就会变成乱七八糟的一滩…… 真是粘稠潮湿的感觉啊…… 秦月莹觉得,自己的风衣底下,现在一定是一副很糟糕的样子。 迷蒙间,头上的阴影仿佛在逐渐放大,身前的男人低下头来,帽檐将两人头顶的射灯尽数遮挡。 薄唇一直送到她嘴边,方问:“我抽烟了,可以吗?” 确实有熟悉的、尼古丁的气息。 “会……上瘾吗?”漂亮的小脸上绽出一个痴笑,“好不容易戒掉的,很久了。” 那唇几乎立刻就覆了上来,很凶,很急,甚至恶劣的把她的舌勾进自己嘴中咬,仿佛以此惩罚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碍事的帽子被他脱下,准确无误的扔到玄关柜上,缕缕发丝便从他额头散落,挠得二人脸上发痒。 唇齿分离的时候,秦月莹看清了,他真的照着她的意思理了个背头。 该是官僚且正式的发式,放在他身上,平添几分痞气。 是合适的。 她笑了一下,去摸他的脸,他又顺势蹭上来。 老公有的时候,也会很乖。 秦月莹心里觉得满足,腿却不受控制的骤然一软—— 好在,腰身被那双铁臂稳稳捞住,身体便被抵在了他与墙壁之间。 有一处的温度,骤然清晰起来。 很烫,很热,像是要将黄油隔水融化了。 或者……根本也不需要隔水。 也许可以直接,把黄油压在铁板上,用力的,好好煎一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