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丁寒墨浅笑,抱着曲永韶一块儿躺下,他让曲永韶躺在自己身上,一手温柔抚摸其后背,摸到臀瓣时将它们抓揉得变形,惹得曲永韶蹙眉低吟,哼得又浪又可怜。他说:「能和你一同修炼真好。」 曲永韶说了我也是,趴在丁寒墨身上睡着了。 *** 涵光镜虽然看得到景象,却听不见声音,徐絳昕只看到曲永韶住进了叙道堂后方的旅店,还租了最便宜的厢房,之后由于房内设有禁制就看不到房内的情形,许是那两者带了什么能阻挠他人窥看的法器吧? 他知道恣意窥视并不妥,但他就是无法停止,见不到曲永韶的时刻让他非常难熬,但他好歹当了这么多年的仙督,有人脉有势力,一道传令符就能让手下们紧盯叙道堂的动静。他猜想曲永韶身上佩戴某种能掩蔽真容或教人忽视容貌的法器,所以才下令他们留意高大灰眼的男子,而非其身旁的少年。 曲永韶和那异族进旅店后迟迟没有离开房间,隔日清晨才出现。徐絳昕收到手下回传的消息,就从涵光镜里看见曲永韶和灰眼男在走廊间互相整理仪容,那二者互动亲暱,让他心中隐约感觉到不妙。 曲永韶把项鍊收起来,自那一刻起他看起来就如同阳光下的宝石,重现光华,徐絳昕在镜前低喃:「果然是戴了法器的。」 丁寒墨跟曲永韶说:「现在就取下项鍊不要紧么?」 曲永韶耸肩:「我无妨啊。反正想看的人随他们看去。你吃醋么?」 「之后习惯了就好,我就当是在炫耀。」 曲永韶好笑问他说:「炫耀什么啊?」 「哥哥对我情有独钟,其他人知道的话会羡慕妒嫉。」 「哈哈哈,那是他们不晓得你更好。」曲永韶和丁寒墨随意聊着,走到叙道堂那里,所经之处每个人都目不转睛看着他,难掩惊艳和纳闷的神情。就连叙道堂的人都小声疑问,这里先前住过这样的客人么? 另一头徐絳昕走出石室,刚好看到手下又传来一道信符,内容说的是他们盯着的那二位正要到徐家拜访,徐絳昕惊喜又有些怀疑,曲永韶还记得他?不过他还是为此特意打扮一番,不仅挑了一套订製的法衣,搭配好玉冠,也令人备好茶酒饮食,大厅里一下子有不少僕人忙进忙出。 曲永韶在叙道堂买了想要的消息,除了他想要的灵植和其他材料,也问了涵光镜的事,这才问到了徐絳昕那儿,因此他才决定直接去拜访徐仙督。 徐府离南城门的叙道堂不算远,曲永韶和丁寒墨一路上逛了几间感兴趣的店铺,过了午时才到徐府。和他们俩不同,徐絳昕可是一早就盼着曲永韶过来,又不愿让别人看出他这么在意,把先前闭关时积累的事务都交代处置了。 徐絳昕忙完一个段落就听说曲永韶来访,他再也坐不住,走出大厅去接人。曲永韶走过长廊,恰好来了一阵较大的风,把周围枫树的叶子吹落一些,一片红叶落到他肩上,他并未在意,拱手朝走来的男子打招呼:「见过仙督。」 徐絳昕目光灼灼盯住曲永韶,闻声驀然回神,温雅一笑:「怎么这般见外?永韶弟弟忘记哥哥我了?」 曲永韶见对方伸手要取下他身上的红叶,早一步把那片叶子拂落,再客气回以浅笑说:「我怎会不记得您,您是凤鸣山庄的少主,以前也曾见过,虽然那时候是令堂邀了我的江叔叔,我只是去凑热闹的。」 徐絳昕比了手势请他们随自己到大厅里,一面回应:「永韶这么灵秀俊俏,气质出眾,我又怎么会不记得你,可惜总是没能多聊一会儿。对了,你身后那位是?」 曲永韶听他问起这个,回头望了眼丁寒墨,自然扬起一抹温柔笑痕说:「他是丁寒墨,是我的道侣。」 「二位请坐。」徐絳昕正好请他们入座,同时听见那句话还以为是搞错了什么,瞇眼笑问:「永韶弟弟方才说的可是道侣?」 曲永韶点头:「对。结契,也合籍了,不过还没能告知父母,甚是可惜。」他说着露出落寞的表情,丁寒墨握住他的手给予无声安慰。 徐絳昕看他们明明没有过于亲暱的举止,却已令他感到相当刺目,他使眼色让侍者呈上饮食就退出去,自己也端茶喝了一口,平缓情绪后问说:「不知二位前来所为何事?」 曲永韶从座位上起身,向徐絳昕行了一礼恳求道:「在下想借仙督的涵光镜找寻家父家母,当然不是无偿的,不过在下也没有太多上品灵石和宝物能作为报酬,要是仙督愿意收在下所炼製的丹药……听说仙督是世所罕有的修真奇才,有意衝撞化神期,但迟迟未能觅得合适的良机,不久前在下炼成了化神金丹,不知能否以此作为报酬?」 徐絳昕对那丹药很心动,但他更捨不下曲永韶,他垂眼斟酌半晌后说:「我能看一眼那丹药么?」 「自然是可以的。」曲永韶大方答应,变出一个小糖袋,萌黄色的小布袋里装了许多彩色糖粒,他打开袋口让那丹药浮现,一颗透出浅金光芒的圆球飘到半空中,他解释:「我习惯把药东藏西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