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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伍


    窗边树丛香花盛开,蝴蝶在其间翩翩飞舞,院里水池中的鱼跃出水面,激起一些水花,雀鸟飞来这热闹的院子里觅食,牠站在窗櫺那儿歪着脑袋往房里瞅,啁啾鸟囀把睡梦中的少年吵醒。

    金霞綰皱着眉用力伸懒腰,再扭身抱着一旁的棉被赖床,片刻后传来可口的香气将他神智拉回现世,有人用指背轻蹭他脸颊,那人嗓音低柔的唤他:「霞綰,起床了。我煮了粥,过来吃一些。」

    金霞綰睡眼怔忪看了看严穹渊,慢慢坐起身朝人伸出双臂吐了单音:「抱?」

    严穹渊就爱看他这么理所当然的撒娇,二话不说将人横抱起来带到用饭的桌席间,他这么宠金霞綰,除了心里乐意,更是因为前一晚他们玩得有些晚,而且他替少年「种春风」,他虽无经验,也能想像到体内埋了异物有多不便。

    寝室前隔开的居室里有张矮桌,周围铺有蓆子,桌边座垫原就是蒲团,严穹渊一早又特地去找来这样又厚又软的,好让金霞綰坐起来舒服一点。金霞綰不像严穹渊端正姿势跪坐着,他併着双腿侧坐,姿态随意,刚睡醒的他还些懵,愣愣的打量桌上那些食物。

    主要是那一锅清粥,周围都是配菜,除此之外还有烤鱼。虽说是清粥,不过粥里有蛋花和鸡肉丝,还有一些翠绿的顏色,应该是把一些能提味的香料草叶切碎了一起煮。

    「好香啊。」金霞綰微笑讚美,刚拿起碗就被严穹渊接手过去,他望着替自己盛粥的男人失笑道:「我的手又没有废了,你不必这样啊。」

    严穹渊把粥递过去说:「尽量留着体力。」

    「留体力干嘛?」金霞綰挑了半边媒,曖昧笑问。

    「我不知道。」严穹渊觉得讲出来有些尷尬,好像他有多威猛似的,其实他只是担心金霞綰太疲累,毕竟之前才舟车劳顿回来,接着就一块儿忙着收拾屋里、仓库,让他实在心疼得很。

    金霞綰本想调侃严穹渊几句,但一想到这人着实疼爱自己,总为他设想许多,也不好意思老是戏弄老实人。他尝了一口粥,真心夸道:「很香,好好吃啊。你吃过没有?」

    严穹渊点头:「方才试了一些。粥里的肉我撕得很碎,你要是还不喜欢,我再帮你挑掉?」

    「不要紧,我现在稍微能吃这些了。谢谢你,以后我会再尝试的。」金霞綰从不吃长脚的生物,不过他也不想总是麻烦严穹渊,才自己提出要慢慢在饮食里加些不一样的肉类。从前他在花晨院都无法妥协,现在却为了这个男人想再试一试。

    「嗯,不过也不必太勉强。」严穹渊知道金霞綰只吃鱼是由于童年那些阴影所致,听说少年小时候曾被江东云逼着吃了肉,但吃了总是吐出来,无论如何也改不掉,长久下来江东云担心搞坏孩子的身体才因此作罢。

    严穹渊替金霞綰烤了一条鱼,还把鱼肉都挑好了。金霞綰吃得很满足,他看严穹渊在收拾桌子,害羞问说:「等我以后不好看、老了、变得更没用了,但脾气还是这样,你还会对我这么好么?」

    严穹渊说:「我说过会一直对你好的。我想一直对你好,但我不晓得怎么证明,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希望你能一直在我身边。再说,你脾气再怎样改,对我都还是好的,我知道。人老了都差不多那样子,没有谁嫌弃谁,你别想太多。」

    「穹渊。」金霞綰想告诉严穹渊自己当然是信的,但说出口又觉得害羞。他的衣服从昨晚就寝时就没穿好过,只是宽松的披在身上而已,他拢了拢松开来的衣襟,赧顏道:「你收完了快回来吧。我等你。」

    严穹渊呼吸心跳好像有一瞬间乱了。金霞綰望着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离开,好笑道:「他匆匆收了东西走开,也是急着赶回来吧?」回想起前一夜的事,他又羞臊得脸皮微烫,严穹渊那人学什么都快,帮他放玉势的同时,还将他那一套按摩挑逗的手段都学起来,用在他身上。

    而且那会儿他是趴跪的姿态,严穹渊一手握住他的阳物抓捋、搓揉,彷彿像是在给牛羊榨乳似的,加上后庭塞着异物,他真没想到被那样对待会这么酥爽。此外他也发现自己还有这样贪欢的一面,后来快活得乱哼乱叫、流着口涎,激昂时抖着身子软倒在床铺上,之后都是严穹渊善后的,他只记得严穹渊帮他抹净身子,然后抱他换了房间就寝。

    严穹渊回来后又带着金霞綰洗脸漱口,接着帮少年身上的伤口重新清理、上药。金霞綰瞧他一副并不急的样子,指着床上角落那叠书册问:「我昨天就搬来要看的,结果太疼就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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